“欸哥,这是两回事。安家妹子又没有身,还单身。”杜铭志笑着摩拳擦掌。
严文哲回了一眼瞥视:“我现在影象乱七八糟,大夫就是要我多想。”
杜铭志瞄了严文哲一眼:“哲哥, 她都有身了,你就别再多想了。”
安以涵本能地点点头, 但旋即点头:“我能够脑筋胡涂了,胡说话。”严文哲连她都不记得, 更不成能记得他为她中了枪。但是这个故事她如何能说得清?
杜铭志夸大:“大夫是要你多想, 不是痴心妄图。”
只是,现在他脑筋里的影象像是被雷电击中散落一地的拼图, 他要渐渐捡起,拼集。
严文哲解开衣扣,敞开上衣:“你指的是这个伤痕吗?”
严文哲皱眉直视安以涵的眼,但安以涵仓促避开:“不美意义, 我要归去歇息了。”
“可惜她正眼也不瞅你。”
特么的,明天就去健身房。不可,明天就去。
严文哲瞪他:“那安家妹子你也别痴心妄图了。”
杜铭志忿忿不平:“你在我中间,有哪个雌性物种会正眼瞅我?”严文哲解开上衣时,全部走道上的女人目光都刹时聚焦在他完美的腹肌上,安思颜的眼的确闪闪发光。
杜铭志还是瞪着眼:“我赛, 这胡说也能蒙对,太神了吧。”
安以涵回身进了病房,严文哲的思路却定格在她拜别时混乱的遁藏。杜铭志说他和她只是熟谙了几天, 固然他想不起来, 但却感受和她熟谙了好久,他和她之间应当有着很多故事。是的,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