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州摸摸她的头,安抚:“我真没事,都是皮外伤。才几个绑匪,小意义。”
“对,在迪拜当过两年保镳,那边的绑匪用枪。”
严文哲有点豁然:“难怪你敢和绑匪搏斗。”
贺彦州被送进了病房,房外有差人看管着,安以涵好说歹说也不让进。
严文哲微皱眉:“起首感谢贺先生救了我爸爸。我看结案发的视频,我看贺先生的技艺很好,不像个买卖人。”
贺彦州安然:“没事,差人的思疑很普通。他们查过后晓得我的明净就会放了我。严叔叔只需求把你晓得的事照实说出就好。”
严伟航点头:“会有机遇的。”他随即面有愧色,“你救了我,差人还把你当作怀疑犯。”
贺彦州的右手臂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的血迹擦洁净后,就看到了浮起的淤伤。
贺彦州保持浅笑:“我当保镳,最悔恨绑匪。更何况我和严叔叔另有一面之缘。说不定将来我的保镳公司还会有机遇为严叔叔供应办事。”
贺彦州浅笑:“保镳公司算不算买卖?”
严文哲惊奇:“你是保镳?”
严伟航缓缓说:“这也是缘分,我明天早上去拜祭你妈妈时赶上了贺先生,没想到中午又赶上他,他还极力护着我。”
安以涵哑然,这牛肉刀和铁棒比起枪林弹雨还真的不算甚么。
安以涵快步走到他身边,细心打量他,焦心肠问:“大夫说了甚么?有没有内伤?”
救了人还被当作匪,安以涵非常气结,但又无计可施。这时,严伟航和严文哲来了,向在门外差人要求出来看他的拯救仇人,差人这才开门让他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