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书院都是神都着名的书院,收罗了神都王谢以后以及有天赋的学子,他天然对此格外清楚。
本该一家人吃顿团聚饭,但姚婉宁身材不适,克日又天冷路滑,柳氏那里舍得折磨女儿,早早叮咛了让她留在屋里。
“那南昭呢?”
姚翝一改之前在女儿面前惧内的形象,摆出严肃的神情:
姚守宁听他连续细数了七八个书院之名,却并没有听到晌午以后柳氏口中所说的‘应天书局’的名字,不由有些绝望,长长的叹了口气。
姚守宁心中暗喜。
“答的很好了,大哥,我看你来岁了局,必能一举夺得功名!”
“南昭的书院,天然是以当年外祖父读的子观书院为首了……”
“咳。”姚守宁先咳了一声,接着抬高了声音,问道:
唉,我的存稿岌岌可危啊!
冬葵提了伞跟在姚守宁身后,看到前边,‘咦’了一声:
姚翝返来时,见到女儿复苏,叮咛厨房多筹办了饭菜,这会儿倒正巧不消再等。
姚若筠年幼之时,也是在南昭长大,在南昭退学,对于南昭的一些书院不敢说非常清楚,但也大抵体味。
“有甚么话,用了膳再说也成。”
两人说了几句以后,六奇转过了头来,远远的与姚守宁躬身施礼,接着提了小灯退远了些。
姚若筠语气松散的应了一句。
她想要不着陈迹的从姚若筠口中探听出应天书局,但又承诺了柳氏,便不好直说,唯有转弯抹脚,想个别例套话了。
他摆兄长架子得胜,一时之间几乎绷不住严厉的架子,为了以防难堪,只好摆出更加高冷的神情:
“那作为名满天下的金陵呢,有哪些书院你晓得吗?”姚守宁满脸笑容,似是对他的答复非常对劲,见他答完,又问了一声。
姚若筠哪是她的敌手,被她训得沉默了半晌,接着点头:
柳氏不肯在丈夫管束儿子时插嘴,却也不舍得儿子挨训,勉强听丈夫说了两句,便向丈夫打了个眼色,表示他差未几了。
屋里的兄妹两人都遗传了父母的身高,他身长八尺,不过因为身材肥胖,看起来远不如姚翝强健。
“有事?”
年青人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忍住,小声且缓慢的说了一句:
姚守宁一听这话,顿时不欢畅了:
他四书五经念的滚瓜烂熟,学业方面也很有自傲,来岁入场测验,必然能拿到功名!
他穿了姜黄儒衫,又显得彬彬有礼。
她跑得很快,眨眼工夫就已经站到了姚若筠的面前。
她叮咛了冬葵一声,接着提了裙摆往姚若筠小跑而去。
可面前站的少女神态严厉,不像是开打趣,倒像是真要考校他的。
她实在也是有话要问姚若筠的,晚餐的时候就偷偷看了他好几次,想着要如何与他搭上话题,估计那会儿姚若筠就已经感到到她的心机,特地在这里等她呢。
“我凌晨走时守宁没醒。”
“父亲经验的是。”
见到姚守宁,贰心中固然高兴,但却只是嘴角微不成察的抽了一下,终究又规复面无神采的模样。
姚若筠的眉头跳了跳。
“天然没有。”姚若筠当然摇了点头。
“……另有奉山书院、南越书院等……呼……”他长长的喘了口气,终究感觉心中舒畅了:
姚若筠上半张脸与柳氏有些相像,眉眼颀长,鼻子很挺,长得非常清秀儒雅的模样,不过神态看起来非常严厉,有种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冷酷,不大好靠近的模样。
“神都当中,着名的书院当有筑山书院、南松书院、白马寺书院、天涯书院。”
姚守宁一脸的鼓励,说到这里,笑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