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七皇子向天子告发,说大皇子背后里行巫蛊之术,画圈圈扎小人谩骂太子。
“君心难测,皇上内心如何想的,我如何能晓得。”陆昊到底是品级不敷,最新的动静他能刺探到,可他没有资格面圣,更不要说揣摩圣意了。
卿研和陆昊是同年中的举人,不过他和陆昆一样,感觉掌控不敷就放弃了宝元十三年的春闱,等着十六年再了局。谁知宝元十五年,卿老太太一病去了,卿研要守孝,春闱又得今后推了。
很久,顾萝轻叹道:“十年前有睿王世子搏命一战,这才勉强守住了凤台关,这回如果凤台关顶不住,拓跋秋直接就能攻到宜阳城下。”如果宜阳失守,遥京便再无樊篱可依。
陆昊摇点头,感喟道:“卿兄夙来都是极有主张的人,他见情势不妙,应当会早作安排的,只是……淮安不是宛州丢掉的第一个郡,只怕也不是最后一个。”
幸亏他们三爷无能,昨年考中了探花,如果像四爷那样落了榜,他再回到梓阳,结果的确不堪假想,至于淮安郡沦亡会给遥京带来如何的影响,多数人是想不到的。
如果卿研插手了昨年的春闱并且中了,卿家人说不定就来了遥京,真是造化弄人。
固然观点有所分歧,可大皇子和太子都是同一的主战派,他们是不甘心耐久安居一隅的。
七皇子顾苏是另一派主和派的代表人物,这一派的人数极不牢固,时多时少,完整按照火线的战事摆荡。现在,盛宁王朝险险保住了凤台关,主和派的人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