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帘手上有伤,刷微博还好,擦头发这等重担是千万做不到的。推委间,见罗曼书返来了,西帘赶紧说道:“你的夜宵返来了,从速吃,我先睡觉了。”
罗曼书提着夜宵返来的时候,夏洺穿戴病服,正闹着让西帘给他擦头发。
就如许,时候久了,原主对他的豪情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最后两人分离,原主直截了本地说,你需求找个全职保母,而不是女朋友。
说完“砰”的一下关了门,在门里重重哼了声,老练得不可。
睡得正香的夏洺第一个被吵醒。
演唱会上要唱跳,他身上的演出服不如何厚,外套内里就一件破洞T恤,底下更是只要一条内裤。脱完外套,他想了想,没美意义当着西帘的面持续脱,回身又进了洗手间,还叮嘱道:“不准偷看。”
“晚安。”他在西帘耳边小小声地说了句。
一刷才晓得,G.S.年会上出事了,西帘受伤了。因而等飞机降落后,他当即给罗曼书打电话,得知西帘在市病院, 他连助理都没等,直接打车过来, 就想看西帘如何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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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帘问:“你没睡觉?”
真是难为原主和他谈了长达一个月的爱情。
罗曼书也困,放下夜宵就爬上西帘的病床,和西帘一起睡。
西帘:“……”
这会儿妆卸洁净,美瞳也摘了,他神采有些发白,眼睛里尽是血丝,看得西帘都感觉躺病床上的人应当是他才对。
西帘说:“大半夜的,如果有人站你床边,你也得吓个半死。”
但是在西帘的影象中,原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表示得仿佛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兴趣一起,要干这个要干阿谁,干不了就闹脾气,每次都是原主让着他哄着他,比带真正的小孩子还累。
挤不进西帘的被窝,夏洺腿一抬,上了中间本来是罗曼书睡着的单人床。
他哼着歌进了洗手间,内里有罗曼书留给西帘的扮装包——现在的罗曼书正在便当店里给夏洺买夜宵——从扮装包里找出卸妆油,夏洺欣喜地发明这还是他之前保举给西帘的牌子,顿时内心美滋滋的,持续哼歌。
西帘说:“嗯,我不看。”
他就是在飞机上睡不着, 换了好多个姿式都不可, 干脆睁眼刷手机。
哼的是他上个月出的新专辑里的一首小情歌,节拍轻巧,歌词也朗朗上口,是他专门写给西帘的。
“没有。”夏洺左看看右看看, 顺手拿了个苹果啃,边啃边说, “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 俄然就很想你, 想得如何睡都睡不着。”
夏洺当即眉开眼笑:“我这就去卸妆。”
他说:“这是对你不让我和你一起睡觉的奖惩。”
他出道好些年,春秋又比西帘大,有颜有才另有钱,按理说应当是个不错的恋人。
幸亏床不是太小,一米八三的个头刚好能躺下。他蹬掉马丁靴,翘着二郎腿,对劲洋洋地看西帘:“我打了这么久的飞的,你不心疼我,不让我睡觉,还赶我走,你如何这么狠心啊。”
没想到西帘不但没甚么事, 还睁眼就对他拿刀杀, 他“咔嚓咔嚓”地啃着苹果,气呼呼地说:“我才多久没见你,你竟然就不熟谙我了。”
凌晨六点。
吃到一半,昂首一看,西帘和罗曼书头挨着头,两人都已经睡熟了。
让她听风行音乐,还不如让她去看动画片,保管看几集就能跟着唱主题曲了。
趁夏洺去看罗曼书买的都是甚么夜宵,西帘把被子往身上一盖,再也不肯起来了。
西帘想了想,摸干脆地问:“那你上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