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帘没看他,回了句合作镇静。
西帘坐着没动。
接话的是不知甚么时候过来的便衣男人。
目送父子俩被刑警带走,西帘垂下眼,看着因为夺枪而变得通红的双手,想着甚么。
循声看去,说话人一样身穿便衣,身上却没配枪。他单手抄兜靠在门边,站姿非常闲适,乃至还很有闲心肠摸出根卷烟来,问办事生这儿能不能抽烟。
中年人不说话了。
办事生之前亲目睹到他和刑警队一同从电梯里出来,照那些刑警对他的态度,猜想他在体制内职位不低,就问:“先生,听您的话,您熟谙她?”
跟着跑过来的江韵也哭得直流鼻涕,一手拿着到现在都没关直播的手机,一手胡乱抹脸,都没空去看得救了的哥哥,只对着西帘抽抽泣噎道:“我,我也快被你吓死了,幸亏你没事。”
他话说得含混,西帘却毫无颠簸:“那真不美意义,你是我……”她顿了顿,看口型是在默数一二三,等数到五了,才接着说道,“你是我前前前前前男友,干系离得太远,我感觉我们没有再见面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