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为原主和他谈了长达一个月的爱情。
哼的是他上个月出的新专辑里的一首小情歌,节拍轻巧,歌词也朗朗上口,是他专门写给西帘的。
趁夏洺去看罗曼书买的都是甚么夜宵,西帘把被子往身上一盖,再也不肯起来了。
夏洺点头:“上了。”
演唱会上要唱跳,他身上的演出服不如何厚,外套内里就一件破洞T恤,底下更是只要一条内裤。脱完外套,他想了想,没美意义当着西帘的面持续脱,回身又进了洗手间,还叮嘱道:“不准偷看。”
折腾了足足两分钟,西帘终究把卫时迁弄到了床上。
她还没说话,就见他找了套新病服,开端脱衣服。
这话给了夏洺很大的打击。
罗曼书提着夜宵返来的时候,夏洺穿戴病服,正闹着让西帘给他擦头发。
“你没事吧?”西帘问。
他就是在飞机上睡不着, 换了好多个姿式都不可,干脆睁眼刷手机。
这会儿妆卸洁净,美瞳也摘了,他神采有些发白,眼睛里尽是血丝,看得西帘都感觉躺病床上的人应当是他才对。
“我不,我就在这里睡。”
“晚安。”他在西帘耳边小小声地说了句。
她刚要问他,但是电光石火间,她蓦地想起甚么,看向卫时迁的目光一下子变了。
“你房间里有个神经病。”对方沉着地说道,“快把他赶走,不赶走,我就带人去捉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