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梧愣愣道:“……我没说过?”
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既然不心疼,那就别管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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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飞鸿:“现在才晓得你是如许想的,爪子疼吗?”
“现在还不能奉告你,”男人打断她,道,“待九九八十一日以后,你自会晓得。”
凝裳的脸红了红,羞愤道:“才不是!”
手环被埋得很深,柔韧的质料几近是被直立着插入泥土中的,官梧不敢用力插,只能一点点从边上挖起。挖了几下没挖出多少土,倒是指尖都红了,刺刺地发疼。
普通储物灵器都是认主的,官梧打不开郁泽的手环,也并不想翻开。他只要仰仗这个手环就能肯定,郁泽出事了。
沈飞鸿正要说些甚么,就见官梧鼓着脸,将右手变成爪子,用力往下一刨,手环顿时连着大块泥土,重见天日。
魔族青年用沾了特别药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郁泽的身上,划过他之前的伤痕,让伤口迸裂得更加严峻。冰冷的气味从伤口不竭渗入,郁泽只感觉又疼又痒,非常折磨人,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宁久表示还是要挽救本身的茶盅。
就是不晓得本身消逝了这么几天,官梧会不会焦急。
官梧:“……实在并不是。”
宁久哭笑不得道:“你就不能盼他点好?”就连他这个被抢了敬爱小师弟的家伙都没想过要这么谩骂郁泽吧。
牢门被关上,房间里又规复了沉寂。
官梧一脸对劲地朝沈飞鸿扬了扬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