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女王大大大大人:某些直男真是够了。有没有知识啊?同性恋是病毒吗?爱情不分性别懂不懂?没事乱吠,真是有病。】
……不管了,人家醉了嘛。╮(╯▽╰)╭
“……哦。”曲东黎夹起尾巴乖乖答复。
其他几个损友相互看了一眼,刹时就将刚才产生的统统抛诸脑后。几人将曲大少扔到了另一张沙发上,持续没心没肺地喝酒谈天,没多久,除了比较禁止的陈家叶以外,几个大男人全都横七竖八地倒在了包厢中心。
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降落又冷硬,完整不是他那位任劳任怨的精英助理睬有的语气。
几个老友越说越跑题。在地上挺尸的曲大少即便醉得连本身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却还是因为有人在漫衍他弟的流言的事情而活力得不可。那几个还复苏着的男人还八卦着他弟弟的事呢,曲东黎却俄然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把抢回了本身的手机,在狗友们整齐齐截的谛视下,男人一脸复苏地拨了个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在星环国际个人事情了多年的建国功臣陈秘书有些无法地应下侄子的话,又叮咛了一下年青人要好好歇息,才挂断通话。
“唔……我看看……仿佛是说Tony的弟弟是同性恋,大师很绝望甚么的……哎?为甚么绝望啊?”汉语还学得不错的亚历克斯勉强将曲东黎手机上几条微博的内容翻译了一下,吹个了口哨,敏捷地侧过身避开了从桌子上跳下扑来抢手机的曲大少,将只雄起了一会儿,已经重新被酒精节制了神智的男人扒拉到一边,持续肆无顾忌地开端翻他微博里的内容。
“仿佛是他弟弟吧?在黉舍时貌似听他提起过?”英语提及来带着浓浓的法国口音的路易斯也八卦地凑过甚去,“嘿,亚历克斯,上面说的是甚么?我看不懂汉字。”
“就是就是。”弗兰克一想到前一次大学集会时,亚历克斯带来的男伴的模样,那浑身的肌肉、那鼓鼓囊囊的肱二头肌,身材壮得阿谁惊人啊……就感觉这个美国小伙的人体艺术观赏课真是白上了,甚么怪咀嚼儿。
“Tony他如何了?”长得很成心大利男人的风骚神韵的弗兰克呆呆地问。
【岁八岁:假的吧?是恶搞吗?】
“【把阿谁甚么韩冬也给我叫上。】”
曲东黎挂了手机,在火伴们的凝睇中暴露了一个缥缈的浅笑,然后眼睛一闭洁净利落地趴下了。
……咦?对了,为甚么南希他要和韩冬去威尼斯啊?
“阿叔,我是家叶。”
这夜,曲东黎恰好和几个在外洋读书时就和他一起捣鼓电影的死党在酒吧话旧。手机响起的时候,他正被他那位意大利籍的前室友灌下了第五瓶啤酒。
曲父又加了一句。老头子的气度保持不到三秒钟,就被本身养下来的两个好儿子气飞了。
“……”曲大少被酒精泡傻了的脑筋俄然打了个激灵,刹时复苏了十倍,“老、老老老老爸?!”
他发明,在他方才向老爸出售了弟弟的性向的现在,再次不经大脑地向自家父亲大人流露“南希他去观光了哦,和男人哦~”的本身,仿佛又做错了甚么的样纸……_(:з」∠)_
“是啊,返来一阵子了。对了,曲二少比来绯闻缠身啊,你白叟家在星环还好吧?”
……嗯?
酒一上桌,就开端天南地北地侃了起来。他们聊哥特电影,聊超实际主义,聊玄色诙谐,聊当年他们扛着台50刀租返来的机子拍公路电影时的糗事。聊着聊着,已经被灌了个半醉的曲大少眯着眼接了个电话,然后迷含混糊地翻开微博刷了两下,酒意全消,立即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