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下移,是白玉般的胸口,上面还缀着点点红痕,如同雪地红梅般的搭配非常夺目。再往下......夏邑小麦色的皮肤顷刻染上几抹红痕,耽误在松垮被单下的隐蔽风景模糊可见,叫他节制不住地咽了咽口中的津液。
封岚身子本就虚,又经了昨夜那场激/烈的活动,睡得格外的沉。而夏邑分歧,长年习武的他不管是体质还是规复了都远超庞人,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就醒了。
那定远侯得了皇上暗旨先是叫了下人扣问一番,晓得本来的尚书公子当今的侍郎公子将儿子约出去了,心下就是一格登。
且不提新任侍郎府中,新侍郎大人如何气急攻心将侍郎公子打个半死,南风馆那边早早叮咛好了,昨夜之事瞒的紧紧的。
月光、虫鸣、淡香、从半掩着的窗户吹出去的带着凉意的清风,时候仿佛就此愣住,将此情此景定格成一副喧闹的水墨画。
将本身穿戴好,夏邑又深深看了床上的人几眼,将被蹬开的被子重新盖好,扶了扶有些鼓囊的胸怀,翻开窗一闪身消逝在靡靡夜色当中。
捡了件还算洁净的外套披上,封岚敲开一旁柜子上的一暗格,拉了拉内里的一根线,未几时,一阵机器运作的声音后,昨夜那娇小敬爱的少年便从暗道中徐行走出。
再一扣问,儿子竟然陪侍郎公子去了那南风馆,直至天气将明才衣衫不整地堪堪回府。洗衣裳的下人也红着脸说至公子衣物上确切有着麝香的味道,当即就是大怒,将夏邑拖出来就是一顿怒斥。
莫非那位定远侯嫡子才是接受的那方?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盯着那处看,目光炽热地放佛能把那薄薄的被单灼出一个洞,他乃至情不自禁地伸出一只手去,试图将那碍眼的停滞物翻开。
“嗯?但说无妨。”封岚淡淡说道。
“是,主上。”老鸨应了声,“南风馆插手酒水中的催/情药方乃是偶尔得之,听闻这催/情药与其他催/情药有一点分歧。平常那些药物只是让情面/欲大增,沉迷情/事。这南风馆所用药方更多的倒是发大心中的欲/求......”
封岚两指在桌面有节拍地敲着,语气略沉,“那期间夏邑有没有误用了甚么催情的药物?”
......
思唯有一刹时的混乱,封岚闭了闭眼眸,将情感掩住,心中暗道一声荒唐。
夜垂垂沉了,南风馆里一间不起眼的屋子里,两半赤/裸的男人相拥而眠。乌黑的发散在身侧,跟着两人逐步重合的呼吸缠绕在一起,仿佛交缠的藤蔓,不让两人有涓滴分开的机遇。
“嗯......”但是,手还未碰到被单,只听封岚口中俄然收回一声呻/吟,眉间也微微蹙着。夏邑遭到惊吓收回击,然后就是往中间一闪。
桶中水温渐凉,封岚不再泡在此中,擦干了身子换上了洁净的衣服就叫人将东西都清算了。
封岚心脏猛的一跳,心中欲/求?这是甚么意义。夏邑心中欲/求甚么?
看到那些皱成一团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再嗅到房内较着是情/事过后的麝香味道,他哪能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不过看到封岚丢脸的神采,他聪明地甚么都没有问,只恭敬地跪着。
而嗅着鼻间淡淡的檀香,封岚垂着眼看着木桶的一处,所想的东西却与情/色毫不沾边。
夏邑摔得姿式狼狈,见此状赶紧屏住呼吸,不敢行动,也不收回一点声响,恐怕将床上的人吵醒。
老鸨出去后附到封岚耳边说了几句,封岚长眉一挑,放动手中杯盏,“你说是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将人带过来的?”
除此以外,封岚朱笔一提,一道暗旨发向了定远侯府。上言,公子昨夜恐伤了身子,朕体恤公子幼年火旺,令其在家好好疗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