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不美意义地朝她笑了笑,又点了点头,幸亏那向大师在前面指导这旁人的指法,并未重视到她们。
柳菡见这个新来的同窗抬眼打量着四周的人,不由又伸开嘴小声说道:“喏,坐在第一二排的,都是公侯家的女郎,平时也很我们很少玩儿到一起的。阿谁穿红衣裳的,是静安郡主,阿谁穿绿色衣裳的,是佳柔县主,另有阿谁……”
严妍抿了抿嘴,想了想道:“我们家确切是才搬来都城不久。见我到了退学的年纪,我乳母便建议我娘送我来静怡女院。传闻静怡女院是鄢都最着名的一所院校,我从小糊口在外埠,对这些也不熟谙,不如柳姐姐给我讲讲。”
严妍搁下碗筷,她见柳菡仍旧猜疑地看着她,不由解释道:“ 我娘生我时早产,我自小身材不太好。大夫叮嘱我要好好用饭,加上我平时跟着家里的拳师学了些粗浅工夫,胃口比较大些罢了。”
柳菡的家事在这些贵女面前,也是屈居末流。不过这孩子明白本身的身份,甚么该说不该说,分寸拿捏得很准。这会儿见新来的同窗说了即是没说,她也不在乎,起码从她的话里可知,她仿佛有个很了不得的乳母,说不准就是鄢都的哪位朱紫呢。
严妍自来了都城,勉强也算恶补了一下现在朝堂的官职。国子监祭酒人家乃从四品,翰林院编修人家好歹也是从六品。自家老爹戋戋一个鸿胪寺主簿,弱得不能再弱了!在这权贵满满的鄢都,拼爹甚么滴的确是不忍直视!
静怡女学中午也会管一餐饭,当然皇族贵胄、世家大族的女孩子们必定不会留在学院里吃,每日中午都是回府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