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欲哭无泪,“宁松涛你的节操呢?”
宁松涛吃力地撑起家子,我呼哧呼哧喘气着抬头眯着眼看着她,脸上是挑衅的笑。
他早已经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如果你能忍着不出声,吵不醒小家伙。”他的后半句话被我吞得腹中,他的的唇早已经贴着我的唇,轻柔迟缓的展转着,引得我内心发痒。
我忍着巴望,用手紧紧压着他的手,“嗯?”我也假装不明白。
我的身材跟着他的行动,很快颤栗起来,但是他就是不肯再用些力。
宁松涛抬眼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竟然有些幽怨。
“过来,我奉告你。”宁松涛笑得无耻到家了。
可这个男人太奸刁了,他的舌滑得像泥鳅,如何可不肯被我吮住,反而压着我,又一次探入我口中残虐,我的舌被他吮得生疼,口中的津液全被他据为已有,我却口干舌燥起来。
我已经被他揉捏了没了力量,却还是狠下心来,微微欠了身子,反吻住了他的唇。舌头直接伸入他口中与他的胶葛,就像他平时对我那样,我想占有主动。
宁松涛转过身子面向我,我抬头躺着却像死了一样。他晶晶亮亮的眼睛盯着我的侧脸,“小麦,我真光荣,去救思安的时候碰到了你!”
“禽兽!”我底子没力量理睬他的初级兴趣,只能闷闷吐槽。
“小小年纪,哪有腰!”他更猖獗了,仿佛我的哭求对他来讲是鼓励,他加快的行动,那神采爽得仿佛飞上了云端。
“让你逞兽欲!”我欲哭无泪道。
“我也不想爬窗,老婆带着女儿红杏出墙,我不爬墙出来修剪修剪,如何办?”
如许想着我把他小小的嫣红咬在齿间,宁松涛终究受不了了,我听到他沉重的呼息像牛一样,“小麦,快停下~”他的手开端去拉扯我的小内。
而他仿佛兴趣很好,也不急得攻入齿关,只在我唇瓣上逗弄着,手却在我身材上游移着,将我的身子抚摩得越来越热,本来轻浮的睡裙很快就不知去处了,他的手便停在我的小内,顺着敏感的边沿悄悄转动着,仿佛不得其门而入,又像蜜蜂围着花芯飞舞,却迟迟不肯采蜜。
“嗯?”他却假装不知,而手上却加大了撩拔的力度,另一只手早已攀到我胸前,揉捏着我的柔嫩,两个小敬爱早已警悟地竖起,仿佛在期盼更多更暖的爱抚。
“嗯~”我哼哼着,皱起眉头,抚摩着他后背的双手垂垂用力,指甲深深堕入他的肌肤,我晓得他是用心的,想让我亲口说出来。但是我如何能顺了他的意。
这又是甚么鬼姿式,我只感受血液倒冲,全攻向我的脑筋,本来就是乱成浆糊的脑袋更是昏昏胀胀的短长。宁松涛却如鱼得水一样双手握着我的大腿,像个兵士一样一味的冲锋着。
终究在火山发作似的炽热中,我获得了摆脱,他放下了我的双腿,我瘫在床上,腰已经没了知觉。宁松涛也呼息侧重重躺在,紧紧贴着我,“甚么老牛吃嬾草,这高难,年纪大了玩得出来吗~”
“慢点,宁~真的不可~”我感觉肚子将近胀爆了,腰也酸得支撑不住了,他却仍然没有到顶的感受,完整就是永动机,“腰,腰疼~”
我方才的对劲感几下子就被撞得荡然无存,我的腰快被撞折了,就连脖子也要接受比以往更多的力量,而他却便利多了,每次都整根没入。
宁松涛这个变态竟然还时不时侧头吻我的搭在他肩上的小腿,一脸的对劲与胜利。
宁松涛的笑声溢在喉中,“甚么兽欲,别胡说!是归属,向来没过的归属,曾经我觉得爱情对我来讲纯属扯淡,我的婚姻也不过是一种任务。而你的呈现,我才晓得本来我并没有被爱情关在门外,我还能具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