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强行带到了地下室,成果,我已经不肯再回想,又是一顿臭揍。还美其名为让我锻练锻练。此次我是被他扛出地下室的,因为我连爬的力量都没有了。
火焰立时在我身上燃起,我仿佛底子没想过要推开他,本来抓着衣衿的双手,竟然在他的吻中,情不自禁地揽住了他的腰身。
我欲哭无泪,公然,就晓得他没安美意,我都如许了,他还在想着明天如何玩。后背一片清冷,他的大掌在我后背不轻不重的揉着,让那清冷的触感垂垂变得炽热。
在事俗的目光中,你脏了就是脏了,没人会管你是不是被迫,是不是有苦处。
他炽热的掌心紧紧扣着我的后背,将我与他紧密贴合在一起。这个吻就像天下末日,我感受将近断气了,而他很快便不能满足于唇齿间的相访,我狠恶的喘气中,他的唇开端延着我的脸颊挪动,炽热的气味喷薄在我耳际,他悄悄撕咬着我的耳珠。
尹姐没说话,我觉得她放弃了,钻进被子里不再理睬。可下一瞬身上一凉,被子就被掀了,我转头刚想发飙,就见宁松涛举着药膏站在床边,一脸无耐烦地俯视着我。
我还没来得及哼出一声就被他一只手从床上拎起来,紧接着身上的居家棉皮长裙就被他一撩,脱掉了。
或许跟他相处的时候久了,我的耻辱心也淡了,我竟然放弃了挣扎,就任他的手钻到我睡裙里,在我身上的伤处揉着药膏。
“可先生说,得把於青揉开。”尹姐对峙。
我被吻得抻长脖子,张着嘴短促地呼吸着,他的唇舌顺着我苗条的颈项一起向下,吮过完美的锁骨展转在胸口,逗留着,踌躇着~
食不知味,可胃里总算有了东西,不至于空肚得那样难受。吃完我又沉默了回了房间。这是我第一次用饭没有等他。
房门嘭的一声被关上,我的神智全数回归。
在热水中回魂后,我便趴回了床上,尹姐拍门出去,说要给我涂药膏。
胳膊、小腿每一处伤处都留下了他温热的触感。而我竟然没脸没皮的睡着了。
"不把於青揉开,明天如何玩?!"他不容置疑地坐在床边,大手便死死摁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