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抛掉庄严,我已经输了底限,为甚么还不肯放过我,为甚么偏要一再提示我的一文不值?!这个卑劣的男人明显就是用心的,贱踏我的庄严只是他取乐的手腕。
“这话莫非不该我问你?”他瞥了一眼手里的东西,“你拿着这个玩意到我房间,是想干甚么?”
除了服软我不晓得本身还能如何,“宁总,我有喜好的人了,求你,除了上床,我甚么都能够做~求你留下我吧~”
他悄悄耸腰,将我们之间贴合的更紧密,双腿被撑开的时候我才蓦地惊醒,可惜双手被制,只能故伎重施狠狠张口咬了下去。
脸一红,腾的一下收回击,“你本身包吧,我,包不好~”我小声嘀咕着。
我吃惊地瞪大眼睛,没来得及收回一点声响,只感受他软糯的舌沿着我的唇线细细咀嚼刻画着,还不时地试图突入我口中。
我百口莫辩,干脆回身抱着裙子想逃脱,可宁松涛却不肯放我了,细弱的手臂从前面圈住我,“我才感觉风趣,你却想走了?”。
我咬紧了牙,他触碰了我的底限。我内心阿谁男人是神,不容轻渎。那种喜好不是他这类人渣能了解的,那种喜好超出了性别,超出了春秋,近乎崇拜,“不准你诽谤他!”
“我不是用心的~”我小声摸索着,悄悄向后挪了挪身子,然后闭着眼睛蹲下去,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着,不谨慎碰到阿谁蘑菇,赶紧远远丢了出去,好不轻易摸到浴巾一角,忙拿着站起家来。
我狠狠咬着下唇,嘶声道“再贱我也得干清干净地去见他!”
“那关我甚么事?”宁松涛慵懒地瞥了我一眼,他轻视一笑,又持续道,“不上床我留你干甚么?脱光了摆桌上就洁净了?你喜好的男人感觉有膜就洁净?”
我背对着他,哭得双肩颤栗,身后却传来一阵阵“嗡嗡”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垂垂响在我耳侧,我惶恐地望畴昔,嗡嗡声正来自他手中的一个庞然大物,阿谁丑恶的大蘑菇正不断地振动着,看得我心惊,乃至忘了悲伤,“你干甚么?”
它举头矗立,势不成挡地威胁着我,“呀!”我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