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由得她去吧，难不成没她不可？女人罢了，他妈的那里没有女人。
猛灌了一口酒，甩了甩头，钱老二感觉头有些发晕了，顺手一拉，逮住中间的一个小女人，一脸的阴沉，几近咬牙切齿地哑声道。
奇特的看了他一眼，白慕年天然晓得他想要甚么样儿的。
“我说，这咋回事啊，这是？”
就在他失神这当儿，女孩儿已经满脸潮紅地要退下了他的裤链，可没等她行动完成，钱老二脑筋激灵一下就回过神儿来了。这事儿要搁之前，他必然直接赛过办事儿。可这会儿，他感觉贼他妈恶心，满脑筋都元素，元素，元素！
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酒瓶，内心挣扎了那么一下，还是憋不住内心那股直冒烟儿的邪火，用力一掷，酒瓶子就斜斜地飞了出去，直直地砸到了墙上。
不敢去想，不敢去思考，更不敢去敲那扇门儿，不管他钱老二有多横有多霸道有多么不甘心，也不管这女人和他之间有多少胶葛，有多少的过往各种，他还是名不正言不顺。她为了分开本身，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这闯出来，又能如何样？何况，阿谁男人不是别人，而是仲尧。
“成啊，弄个头发长点的，眼睛大点的，长得……”
“滚，丫的，还嫌老子不敷烦？”钱老二冷哼了一声，眼皮都不舍得抬一下：“年子，多弄点酒来，今儿个不醉不归。”
三两步缓慢上楼，他很快就停在了钱仲尧的公寓门口。
这阵仗换了其别人估计都撑不住，可钱老二感觉一点劲儿都没有，看一眼脸上淡然的白慕年，他俄然感觉有点膈应。
沉默半晌，白慕年俄然当真的开口：“要不要尝尝？”
也没看清她长啥样儿，钱老二起家去了他的公用包房。
“德行。”扫了他一眼，白慕年又好气又好笑，他来帝宫都是多久之前的事儿了？算起来，上一次刚好是一年多前，在这遇见元素的时候。
甩给他一个明白眼儿，钱老二这会没表情和他逗趣儿，一屁股坐下来，拎起桌上的一瓶洋酒，二话不说，拧开盖儿仰起脖子就往嘴里灌。
不一会儿，一个妈妈桑带出去了几个标致的女孩儿，看春秋也就十七八岁，环肥燕瘦各有千秋，那腰儿扭得别提多銷魂，一进屋活色生香的就往他身边凑，嘴甜得像抹了蜜，一口一个哥哥叫得别提多腻歪。
可钱老二这会满脑筋麻痹，脸上一点神采都没有，只想透过她看到别的一个女人的影子……小女人头发也很长，补缀得也很美，他伸手探了一下，可为甚么就没有元素那么和婉，那么有感受呢？一想到这茬，他俄然又心生愤怒。
她是仲尧的女朋友，她说过，他们相爱。爱？爱是他妈的甚么东西？
眼尖儿的徐丰一眼就看到这哥哥失魂落魄的模样，笑得眼睛都弯了，他太猎奇了，究竟是谁把钱二爷给惹成这模样儿了。
白慕年只是浅笑，眼神里闪出一丝落寞来。
一头栽倒在床上，钱老二眼皮也没抬一下，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底子不像是来找女人的，而像是来送葬的。
低咒了一句，他闭上眼，极力把她胡想成是阿谁女人，可细心一想又感觉不对味儿。阿谁小娘们底子不会这么奉迎他，每次他都得逼她才气就范，还次次都不情不肯，像刀架在脖子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