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贝儿指着瓶身道,“你看呀,这上面一道道的,又是黑的又是黄的,这不是裂纹是甚么?
杜年呵呵一笑,晓有兴趣地问,“那贝儿,你说说这些东西如何样?”
余弦这才明白她指的是甚么,忍不住大笑起来。
余弦接过一看,竟然是一部手机,顿时嘿嘿笑着说,“这是你特地送给我的?你对我真是太好了,看来我还是有点魅力的,演出把戏必然胜利。”
欧阳贝儿对劲起来,冲着余弦撇撇嘴,“如何样?杜爷爷都说我说对了,奉告你,我不但晓得这七件东西阿谁最贵,还晓得哪个最便宜。”
余弦一怔,“那不对呀,这东西个头可不算小,按你的体例,如何会最便宜?”
贰内心深思了一下,既然杜年都说是收的了,那么应当满是真的,他只用猜想代价凹凸就行,这就好办了,他又重新看了一遍,内心便有了答案,有二件藏品应当不错。一件就是唐朝的三彩陶俑,另一件是南宋官瓷。
欧阳贝儿叹口气,道,“小弦子,不是我打击你,你看那些演出把戏,凡是有点名誉的,都特别帅,别说你现在不会把戏,就是会,特别特别精通,古往今来统统把戏都精通,那又如何?只凭你这长相,也是白搭。”
欧阳贝儿道,“它固然大,但品相不好,你看看,都裂成甚么样了?”
“杜爷爷你大老远跑外埠收来的,必定错不了,件件都是好东西。”
欧阳贝儿哼了一声,翻开抽屉拿出一个包装盒,递了过来,“给你的。”
杜年也听不下去了,拿过这个瓶子,给欧阳贝儿讲起来。
欧阳贝儿摇点头,道,“大错特错,最便宜的应当是它。”说完手一指,恰是那件南宋官瓷。
欧阳贝儿在一旁看得倒是津津有味,连看边嘀咕,不时还点点头,余弦乐了,道,“贝儿,你的程度先不提,光是这副架式,实足十一个资深鉴定专家。”
欧阳贝儿没有踌躇,指着桌上一件东西便道,“它。”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欧阳贝儿安抚道,“你放心,你演出的时候我必然会现场支撑你的。”
这还差未几,余弦还没欢畅一下,就听到欧阳贝儿又补了一句,“我怕我不去,台下就没观众了。”
余弦一看,悄悄纳罕,竟然也是那件唐彩陶,看来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欧阳贝儿撇了下嘴,“少臭美了,要不是打你电话打不通,我才不会给你买手机呢,钱从你人为里扣啊。”
余弦看着欧阳贝儿,真是大家天生马屁精,不是不拍,时候未到。
杜爷说,“那你说说,哪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