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嘿嘿一笑道,“能量再高,也要会用。放心,你就等着看好戏吧,马若飞会给你一个欣喜的。”
这还是其次,更首要的是昨晚,王师父已经别离找过了他们,把此次比武的首要目地开诚布公地讲了出来,比武只是幌子,延揽强手为姚家助拳才是闲事,再比下去都是妙手之间的较量,万一受了伤就失了比武的初志,最后王师父许以重金,请他们就此干休,留下来助姚家御敌。
马若飞一恭手,道,“他们三个见机都退出了,你如何还站在这里。”
台下的人都没见过这东西,不明白为何两人俄然神态大变,局面较着占优的余弦为何一付惊骇的模样,都悄悄地看着台上。
裁判还是阿谁裁判,他没好气地看着两人,道,“两位这是又筹算再说一场?”
马若飞喝一声,“这难道平白污了我的嘴,接招。”说完揉身扑上,当胸就是一拳。
王师父嗯了一声,道,“也是,如果让他晓得我们在背后偷偷调查,即便是没有歹意,也会让人不舒畅。”
王师父点头,道,“姚镇人所言甚是。”
不过相持只保持了几分钟,余弦的气力远远过马若飞,很快便压抑住了他的打击,一步步将他逼到了台边,马若飞一低头,几道斑点又从他身后射出,打向余弦前胸要穴。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心中有佛便到处是佛,更何况鄙人只是慈恩寺的一名俗家弟子,按大唐律法能够婚娶,中间以此相攻,是在向大师揭示你的陋劣和无知吗?”
“我呸,前次你不也趴在地上跟死狗似的,另有脸说我。”
两人边说边走,渐渐地走出了后院。
此次余弦早有防备,紫气灌注在左掌,当空劈出,一道无形的气盾将暗器尽数挡住,接着顺势一推,气盾脱手而出,结健结实打在马若飞身上,余弦还是部下留了情,没有使出尽力,堪堪将马若飞打到台子边沿,痛得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他还不断念,又想用暗器,余弦内心的火一下起来了,顿时右手入怀,再出来时前次那五枚暗器已捏在掌中,只待马若飞脱手,他便罢休一搏。
没有,接下来的展出乎余弦的料想,管家刚将比赛的锣敲响,韦英风、常断浪、李钰三人便异口同声宣布退出比赛。
余弦当然不会逞强,水来土淹,兵来将挡,见招拆招,两人战在一处,只见得台上人影明灭,兔起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