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右边的柜台外,放着一个麻袋,内里鼓鼓囊囊地放着不知甚么东西,刚才光芒拐的处所,就是这里。
“五千!”杜年瞪大了眼睛,“你小子可真能造啊,象你如许花法,再去几趟,昨晚赚得的钱就一干二净了。”
“这不是哄人吗?”余弦一听急了,“我去找她把东西退了。”
杜年进步了声音,“古玩城能买到这类玩意?”
杜年从里屋谨慎翼翼地拿出一套茶具,正色说道,“这叫泡茶,不叫倒茶。这个我可不敢让你来,我这东西贵重着呢,你要毛手毛脚地把它碰坏了,我哭都来不及。”边说,边谙练地把茶具一一摆到桌子上。
“咦?”余弦内心俄然跳了一下,他刚扫完最后一件东西,把光芒往回收的时候,却现光芒微微向左拐了一下。
余弦翻开麻袋,内里满满铛铛不下二百支笔,有新有旧,余弦用读心术查了半天,才找到那支让光芒变向的笔。他把那支笔拿起来,用读心术看起来,只见光芒迅把笔围了个严严实实,一番扭动后,呈现了一个金黄色的细姨星,不过只要四个角。
杨艳头都没抬,说,“刚不都说了?这支笔送你了。”
杨艳笑道,“徒弟一看就是懂这行的,好东西就应当卖给你如许的人,我也不赚你钱,就当交个朋友,八千块。”
按名片上的电话打给杜年,说下午想去拜访,然后随便找了个处所吃了点东西,余弦便拿着礼品七拐八拐地找到了杜年的家。
“啊!”
“是啊。”
“你等着,我去给你泡茶。”杜年道。余弦一听忙站了起来,“我来吧,如何能让您给我倒茶呢?”
这类人最轻易被骗,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说道,“要文房四宝,你来我们这里算是来对了,这全部古玩城高低二层,就算我们这里的东西最全最齐。 ”
余弦说,“我能看看吗?”杨艳一挥手,“随便挑,你买了这么多东西,我送你几支。”低头持续包装。
余弦走到安排文房四宝的处所,拿起一支笔看了看,杨艳先容道,“徒弟你真有目光,这支笔是清朝的,你看这上面另有款。”余弦细看,上面公然有“嘉庆年制”四个字。
接下来余弦又挑了墨、纸和砚,按杨艳的先容,墨的宋朝的徽墨,纸是明朝的宣纸,砚是唐朝的箕形砚,一共花了一万八千元。
余弦也是明天刚了一笔横财,还恰好是从古玩上赚的,觉得这类东西的代价都很高,一听便宜了一半,顿时开口道,“好,这支笔我要了。”
杜年拿过那支笔,指着上面的字说,“你看看这几个字,清朝就有简体字了?这么简朴的错你都看不出来?”
“噢,我看看。”杜年说着把礼品拆开,一一看过,“是文房四宝啊,嗯,这些东西还行,不俗套,不过确切不是甚么贵重玩意,这礼品我收了。”
“这些东西,随便一家文具店都有卖,拢共不到二百元,五千,你可真敢买。”杜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怪了?这读心术如何时灵时不灵的?店里这么多东西都没有呈现星星,现在如何又有了?不过以昨晚的经向来看,只要有这个星星呈现,应当是个好东西,如许一想,余弦便问,“刚才买的四样东西是送人的,恰好来了,我也想买一支归去学学,这支笔多少钱?”
杨艳内心早乐开了花,难怪今早出门左眼跳呢,本来赶上个土老冒。
余弦一听,忙把桌子上的礼品又重新包好,好多腾出点处所,这手一抬,却暴露来本来在礼盒底部的一行字,杜年余光一扫,俄然道,“停下。”
余弦悄悄咋舌,这文明人目光就是高,快二万块的东西都看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