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皑,你莫非没有甚么要对我说的吗?”他声音很淡,“现在就我们两小我,我想听你说实话。”
江吟眼底的笑意垂垂漫出来。
这就是让她沉沦了四年的人啊。
“他们会玩到半夜,太晚。”
姜皑悄悄抿了下唇,翻开冰柜拿出一瓶矿泉水。
姜皑本来就当这是打趣话,随口答:“我性子冷,如果找个同类人,这另有法过吗?”
“我记得是这个牌子。”
江吟松开紧握的方向盘,侧头望向她,“你可曾爱过我?”
办事员立即了然,扶了扶身子分开。
车停在楼下,姜皑伸谢筹办下车。
姜皑不好推拒,“最后一局啊。”
还晓得怕。
她吸了吸鼻子,神清涩然。
“喜好会逗你笑的?”他持续问。
停在最后一个红绿灯口,他半落下车窗,冷风从窗外灌出去。
他仿佛很熟谙这里的环境。
姜皑从桌前离身,瓷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茶青色的酒瓶,“非要选吗?”
氛围一下子对峙住,包厢内也没有放歌,现在温馨地吓人。
“算是。”
姜皑把矿泉水抱在怀里,用余暇的手拿出一瓶,反身合住冰柜门。
一瓶啤酒见底。
频闪灯转换之际,姜皑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