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瑞说得是胸有成竹,爱卿则听得神采不佳,嘟哝道,「弄半天,你就是要朕偷偷摸摸地回宫嘛。」
「如何?俄然变诚恳了?」景霆瑞迈入一间设有锦帐华褥的寝房,对怀里俄然不再挣扎的爱卿说道。
在无旁人时,景霆瑞多少会暴露他赋性的一面——「桀骜无礼」,绝非大臣和宫女们奖饰的那样「刚正不阿、营私守法」。
「等等,清算残局是何意?朕不是已经留有手札,说要去北方监督要塞制作?大臣们该当了解才是。另有,你千里迢迢赶来是没错啦,可你如何晓得朕是往南边走的?朕明显写的是去北方啊!」爱卿盯着景霆瑞超脱的脸庞,总感觉那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