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瑞瑞……”
当然,景霆瑞向来都没有暴露过“怠倦”的神态,不管多晚回宫,永久都是精力奕奕的模样,这也是爱卿感觉奇异的处所,此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如何就这么大呢。
小德子与爱卿一同长大,最大的打动莫过于,爱卿自始至终都是那样可亲敬爱的人,并没有因为成为天子,或者别人的指责就窜改本身。
“那皇上您的意义是……?”
“皇上,可要起夜?”见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小德子上前问道。
“啥?”小德子还觉得皇上会说,感觉景将军会承诺呢!
小德子指的是前几天,一个小寺人摔伤了腿,爱卿恰好遇见,还让太医去诊治,并不时扣问伤情,直到确认他无大碍,这才作罢。
被褥和枕头都是安神的草木香熏过的,竟还带着暖意,谁也不晓得天子到底要哪一刻寝息,可见是一向备好的。
小德子也很清楚爱卿现在的展转难眠是因为景将军,但是他现在提起,反而会惹皇上不高兴,恐怕真要熬到天亮了。
爱卿又是一个翻身,已经很晚了,他的思路却如同万马奔腾普通,一下想到这里,一下想到那儿,就是没法入眠。
“或许瑞瑞是为了婚事而赶返来的,但必然不是为了做夏国驸马!”爱卿当真地思考着,“朕本日该当去驱逐他的,有些话,恐怕见了面才气说清。”
向来没有人会对主子们说声辛苦,而爱卿从之前就感觉宫人很辛苦,另有,景霆瑞也一样。
“主子明白。”小德子笑了笑说,“不过,您有哪一刻不想着他?”
“朕在想瑞瑞。”没想,爱卿本身倒是承认了。
寒冬的夜里分外沉寂,唯有炭炉收回轻微的爆裂声,炉火将宫内烤得是暖和如春,值夜的宫女、寺人或看管着火炉,或侍立在龙床外,没有一丝的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