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而来的,便是爱卿的万寿节,那一天的雪下得特别大,他派出很多车马肩舆,去接皇城中的白叟赴宴。
安平冷静地跪下,娇小的身躯在北风中有些颤抖,却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你只是身材不佳,何罪之有?”爱卿的声音和顺极了,“你快下去吧,这儿另有小德子、彩云他们在呢。”
他晃闲逛悠地去找吕承恩诊脉,没想走到半路上,就头晕目炫地软倒在地,且好死不死地恰好碰到那两大祸首祸首!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和景霆瑞促膝长谈,因为这战后之事也极其烦琐,景霆瑞不断出入兵部,措置他的军务,自从那一晚后,两人竟然连暗里说一句话的工夫都没有。
“何事?”安平便问道。
一转眼,景霆瑞返来已经半月不足,爱卿与夏国签订完和谈和谈,并停止动期三日的庆典。
‘我们要禀报皇兄吗?’永裕亲王低语着。
那天,从双星宫里逃出来后,他回到外务府,本是想歇歇脚的,却不觉伏在案头睡着了,一觉醒来,不但脑门极热,身上滚烫得就像着了火!
总而言之,那两位亲王到底是忍不住了,竟然趁着皇上的寿宴来找他暗里相见。
这重新至尾他都是昏昏沉沉,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待他完整醒来,身上的力量也规复时,却惊诧不已地发明――他是赤身luo体地躺在被窝里的!
安平的脸上别谈笑容,的确跟吃了苦瓜似的愁眉不展。
“安公公。”有人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安平转头,是一个侍宴的宫女。
而因为克日宫中接连的庆典筵席,人多眼杂的,亲王也没来找他,或许是怕打草惊蛇。
“回皇上,主子之前真是好了,眼下俄然有些头晕,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安平躬身,显得很歉疚地说,“还望皇上恕罪。”
要晓得,在瑞瑞出征的期间,他也是卯足劲地当一名慧眼识珠、除旧布新的好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