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后,对太子形成的打击是可想而知,太子是非常地驰念他,故当他一返来,太子立即就遣走了孙嬷嬷,整日兼并着景霆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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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已经不是阿谁小小的,还在喝奶的娃儿了,但是那股香香软软的味道,一点都没有窜改。
「咳咳……。」许是傍晚有些刮风,柯卫卿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李德定见状,就要去招北斗太医。
景霆瑞把帐帘弄好后,就瞥见爱卿趴在床褥上,双手托着粉粉的腮帮子,两条小腿一向在闲逛,暴露一双*的脚丫。
「瑞瑞,你别再分开我了……。」明显,爱卿也很享用倚靠在景霆瑞那宽广暖和的胸膛里,他像小鸟一样依偎着景霆瑞,向他撒娇。
「如何会,部属已经风俗在您的床旁小憩了。」景霆瑞的声音听起来,确切没有半点颓废,反而显得相称满足似的,「倒是您,要再睡一会儿么?」
「是呢,殿下,时候不早了。」景霆瑞疏忽孙嬷嬷的偷窥,抱着太子站起来,「部属服侍您换衣吧。」
「是,殿下,我那里也不会去。」景霆瑞抱紧了爱卿,在他贝壳般白净的耳边承诺道。
但是,柯卫卿不顾天子和北斗说的,让他多歇息的叮嘱,仍旧在书案前繁忙着宫中事件。听到李德意汇报说,东宫仿佛又有了笑声以后,柯卫卿那一向拧结的眉头,总算是伸展了开来。
他们会说悄悄话,一起玩闹,赖床到天气大亮!
「殿下……您瘦了呢。」
因为相互都是男的,加上太子还是个孩子,以是也没有太介怀的事,想来,景霆瑞还帮太子换过好几次尿布呢。
也就是说,景霆瑞长久地分开东宫,返来以后,受宠比昔日更盛!
景霆瑞顺势抱着他的纤腰,坐在了床塌上。
景霆瑞皱起眉,心疼地说,看着爱卿的胸膛。
「嗯,刚醒。瑞瑞,你累不累?又守了我一晚。」爱卿问,一点也不想松开手,归正离上学的时候还早着。
然后,那乌黑锋利的眸子透太低垂的帷帐,看向立在门旁的孙嬷嬷。她一脸不甘,双手绞着衣袖,目光暗沉,却又无可何如。
「瑞瑞,你在想甚么呢?」久久不见景霆瑞说话,爱卿笑嘻嘻地问,「是不是肚子饿了?」
孙嬷嬷越想越愤恚,但是,对上景霆瑞那锋利如鹰的眼神时,她不由打了个暗斗,满身都在颤抖,都说庶出的孩子心肠狠辣、有仇必报,她今后……还是少惹他为妙。
爱卿对这些装束当然不陌生,只是他感觉唯有景霆瑞穿起来,是百看不厌的!
「是,殿下。」景霆瑞站了起来,并没有叫宫女服侍,而是独自拉开帐帘,用银勾挽起。他一身东宫侍卫的装束,玄色长衫,深红滚边的襟领,细心看的话,那染得黑亮的布料不但出自于江南某闻名绸缎庄,上面另有绣娘一针一线描画出的青竹纹案。
「好啊!」爱卿欢娱得很,比起老是不准他干这个,干阿谁,事事要他守端方的孙嬷嬷,公然还是和瑞瑞在一起最舒畅。
而孙嬷嬷,她是东宫的首级嬷嬷,常日里宫女寺人、乃至侍卫都得听她调派,事事张扬,放肆惯了。她见不得景霆瑞作为一个侍卫,却能够奉侍太子摆布,因此常常把景霆瑞赶出东宫,要么就禁止他和太子见面,还指着景霆瑞的鼻子,斥责他出身不好,又是个武夫,不配奉侍太子。
景霆瑞从不与她辩论,每次被她拦着见不到太子,也只是冷静低头施礼,回身拜别罢了。
他裸着上身,肌肤白净似玉,薄弱的胸膛显得有些弱不由风,爱卿比来这段日子,都没有好好用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