潆泓摔下去时,右膝撞到玉石茶桌的角上,顿时肿起了一大块,他疼得蹲在地上,一手抱着膝盖,转头想要叫老妈子来时,阿谁把他推到在地的男人,就又如饿狼般地扑了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
「想要叫人?没门!」杜荣材卤莽地跨骑在潆泓的瘦腰上,一改刚才跪着要求潆泓谅解他的寒微姿势,耀武扬威又一脸鄙夷隧道,「你这□□不就是想要钱?装甚么狷介,还敢在老子面前端架子!」
他左手暴躁地解着本身的裤带,无法腰上又是玉佩,又是折扇,而平时都是下人服侍惯的,这会儿是叮叮铛铛的,半天解不开来。
说完,他又看了眼仍然活/色/生/香的潆泓,就伸手脱起本身的衣服。
「啊!闻大人!」杜荣材不睬那主子,奉迎地叫着,一把推开身上的潆泓,捞起脚边的裤子穿上,无法裤腰带被他本身扯断了,因而裤子系不上,只能两手提着裤腰,对着一脸乌青的特使,狼狈地点头哈腰,「您、您如何来了?」
站在门口的人,能够清楚瞥见这活生生的「春/宫/图」,固然被卤莽对待着,潆泓仍旧是那么斑斓,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绽放的水芙蓉。
潆泓没有逃,也逃不掉,闻禄抓住他的纤臂,翻过他的身材,强行占有了他。
琉璃舫三楼上房内。
乌黑如鸦羽的长发,白如脂玉的肌肤,以及那淡粉色的脸颊唯美地融会在一起,构造出一幅极其煽/动的画面。
「他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勾引你才有的?」闻禄嗤笑一声,如何看都是杜荣材用强的。
还用狼牙做了一条项链,现在就戴在他的脖子里。
……到天气大亮的时候,三个汗湿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夹在中间的潆泓却醒着,药效退去,身材冷得直颤栗。
还没完事,门「吱噶」一声推开了,「杜少爷。」有人叫道,随即失了声音,能够是看呆了吧。
乌黑锋利的狼牙和乌黑发亮的皮肤,构成光鲜的对比。仿佛他就是那头狼,能够生吞了人!
这个高高在上,只要他抉剔客人,客人只能赔笑,花大把钱奉迎的琉璃舫花魁,现在在他手里,要如何着就如何着,光是如许,就让他镇静得直喘气!
杜荣材明显又被勾起了兴趣,他转头,本想打发下人走的,在看到门口实在立了好几小我,而为首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壮、皮肤乌黑的嘉兰特使闻禄时,他的神采就跟撞鬼了似的,一下子就青掉了。
也因为这个,杜荣材这段日子,才用心避开潆泓不见,可又非常思念他的美色,就借着酒劲欺负了他。
杜荣材正在兴头上呢,头也没回,觉得是仆人来催促他回府,便道,「少罗嗦,快完事了,一旁等着。」
闻禄对身后的侍卫点点头,侍卫和仆人就都退了出去,门再度关紧,这里就剩他们三人,潆泓收拢衣衿,坐在地上,微喘着气,垂下了视线,劈面前的这一幕不睬不睬。
如果在嘉兰国,敢有人与他抢人,闻禄早就让侍卫出去废了他的四肢,只是这杜荣材不比别人,各种军事谍报都是通过他的手递送,以是,他不能对此叫真。
「砰!」
「何况,你不是说,他是你送给我的礼品?」闻禄吃味隧道,只如果男人,都会想要把持美人。
「贱蹄子!看老子不操/死你!」
「哎、好、好的。」见那富丽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躺着熟睡,老妈子便也晓得潆泓昨晚遭了很多罪,不敢多说甚么,忙着筹措沐浴水和吃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