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咦!」终究明白过来的爱卿,岂止是脸红,连话都说不清了,「朕、朕才不是因为要和你那、阿谁……以是才屏退他们的!你休要胡说!」
「那么,您不要微臣侍寝么?」景霆瑞仍然密意地凝睇着爱卿的眼睛,「只要您命令,微臣会遵旨的。」
直到这一刻,爱卿才明白,这类不知何时紧紧缭绕心头的激烈感情,就是……妒忌。
之前和父皇抢瑞瑞,现在就跟宫女、跟兵部抢人,爱卿就不明白,景霆瑞明显是他的人,为甚么旁人总要夺他所好呢?
「皇上?」发觉出爱卿的颤栗,景霆瑞更拥紧了怀里的人,声音里透着担忧和疑问,「您没事吧?」
「微臣不敢,微臣知错了。」景霆瑞一边报歉,一边低头吻上了爱卿的嘴唇。
「喜甚么?听不见喔。」
「嗤!」的一声,景霆瑞非常利索地用腰间的火石,扑灭了御案上的烛灯,四周一下子变得敞亮起
才问出口,爱卿的面孔就被捧起,一下子对视上那双瞳人清澈又深黑的眸子,美得就像深夜的苍穹,感受会被吸出来似的,那固执的凝睇,让爱卿的心更慌乱了。
「嗯。就是剖明情意后,很想要做的事。」景霆瑞含笑道,「这也多亏了皇上您,之前命令撤走了这里统统的人。」
「朕也喜好瑞瑞……从好久之前……唔!」
「啊?灯……!」爱卿不由低头,伸脱手想要去捡,景霆瑞却拦住了他,一把将他拦腰抱起。
「还、还好,又不是夏季。」爱卿感遭到本身的耳朵更热了,坐在这个本该习觉得常的御座中间,却感觉很拘束,手和脚都不晓得如何放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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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的刹时,爱卿就被景霆瑞狠狠吻住了唇,他的手指猛地一抖,手里的的宫灯掉在地上,蜡芯歪倒,深红的纱罩一下子燃烧起来。
「你——!」爱卿皱拢了秀眉,忿忿不高山瞪着景霆瑞,「你真奸刁!」
「不碍事的,去里边吧。」景霆瑞在爱卿红透的耳边嘶哑地说,「让微臣服侍您安寝。」
——待续
「等……?」爱卿眨巴着那双敞亮的、好似小植物普通的眼睛,明显是有听到,但还是没弄懂景霆瑞的意义。
「如何了?」
认识到这一点的爱卿,不但哑然失声,身材还在微微地颤栗。
才和景霆瑞确认情意,爱卿的心还和小兔子一样,怦怦蹦跶着。脸上的红潮如何也没法退去,让他都没体例昂首去看景霆瑞。因而,就算被景霆瑞放在那宽广的、铺着黄绫软垫的鎏金御座上时,他都还窘促地低垂着头。
「谁让您看奏折了?」景霆瑞欺身靠近,「现在,不管微臣带您回长春宫,还是去青铜院都太惹人重视,并且微臣也等不到阿谁时候了。」
安排精美,充满书香气味的御书房内,只亮着一盏红漆描金的立式宫灯,红烛燃烧得正旺,余烟袅袅。
「你明显就很会抗旨……」爱卿不满地嘟哝着。
「微臣深爱着您,从好久之前开端……这一辈子,微臣都只爱您一人。微臣的心,微臣的性命,都是皇上您的。」这话说得既果断又竭诚,甜美得让爱卿的心都熔化了,神智也为之恍忽!
「那……阿谁安寝?」极小声又迷惑地嘀咕,不知为何,爱卿心跳得更加短长了,他是很羞窘,可眼睛就是没法从景霆瑞那清俊的脸庞上移开。
……因为景霆瑞的神情看起来好当真,这无疑是更加深了他的魅力。
爱卿不得不承认,即便他身为男人,也会对景霆瑞如许的大美人垂涎三尺。倘使瑞瑞是女子的话,本身早就封他为后了吧,也不消苦比及现在,才气两情相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