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她现在不但看得清楚,还非常得清楚,比她带了眼镜的时候还要清楚。
柳芯和柳珊,此时正站在坑坑洼洼的木床边上。
而板屋的屋内,断腿的木桌,肮脏的床帐,裂了缝的铜镜,竟是比屋子外头还要残破。
太多题目在脑海里,柳筱还来不及去想,就被浑身的疼痛淹没。
忿忿地展开眼,柳筱却瞥见了一副陌生的气象。
“呜呜呜……三姐姐,你不要分开茵儿啊……你走了,茵儿如何办……”
“别担忧,药效还没有畴昔,她动不了身材。展开了眼睛又如何?她一个瞎子能瞥见甚么。她耳朵又塞住了,不成能晓得是我们在打她。”
小女人脸上的神采平平,不见一点悲伤,乃至眉眼之间还带着几分不屑和幸灾乐祸,可恰好她收回的声音,却像是死了亲娘普通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