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惊骇了?”
“不消惭愧,我去断肠崖和朝元洞也不是因为你,我本身就是个喜好冒险的人。”傅冬安然抚她,见她头发混乱,一身衣服皱巴巴地还带着血迹,伸手握住她的手。
“不消,到时候我会还他。”
“我本身能梳。”
傅冬平没说话,目光却下移到任天真腿上,见她卷着裤子,暴露磨破了皮的膝盖和白净的小腿,忍不住打趣:“看到你的膝盖,别人不定觉得咱俩在溶洞里干啥了呢。”
“这才几天,你身上到处都是伤了吧,去找护士给你上点药。”
“没干系的,我会谨慎。”
“冬平,山上旅店的房间我已经退了,你的车停在内里,我跟你家里通了电话,叔叔阿姨传闻你受伤了都很担忧,让我尽快送你回鹭岛住院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