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纪辰掐灭手中的烟,走回寝室。
前次这么失控是甚么时候,仿佛已经是七八年前了。
他将她欺在沙发的角落,腾空覆盖在她的身上,乌黑炙热的眼眸肆无顾忌的盯着她,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将她覆盖,冷冽道:“慕深深,我要跟你做。”
贺纪辰像是感遭到了慕深深的目光,回过甚来,两人隔着沉寂的夜,四目相对。
白净的小脸让人看着心生垂怜,不晓得是不是梦到了甚么,眉头微微皱起。
贺纪辰将抱枕垫在她的背后,俯身吻了下去,从唇上展转到腮帮,最后,他含住她的耳垂。
这是南山第宅贺纪辰的房间。
她近乎赤果,他身上的衬衫却还是衣冠楚楚。
他的脚步像是踏在她的心上,他每走一步,她的呼吸就困难一分。
她半点踌躇都没有,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畴昔。
慕深深昂首,隔着透明的玻璃门,看到男人站在阳台内里,高大矗立的背影,衣冠楚楚,矜贵内敛,让人没法和下午的他联络的在一起。
暖黄色灯光映入视线,耳边没有了喧杂的音乐,入目标也不是酒吧倒映着灯光的玻璃茶几。
慕深深瞳孔扩大,脑筋里像是炸开了一个惊雷,呆呆的定了好久,她才挣扎着坐起家,身上已经换上了洁净的寝衣。
她微微动体味缆体,发明浑身像被拆散了重新组装起来一样又酸又疼,两条腿间的某处更是火辣辣的,那种被侵犯的感受激烈的打击着大脑清楚的历历在目。
“啊……”慕深深再度尖叫出声,疼的神采惨白,“贺纪辰,我要告你,你这小我渣,禽獣……”
他在她身边坐下。
她那么肥大,陷在被子里几近看不见。
慕深深脑袋撞在沙发靠背上,一阵眩晕。
……
“你乖点。”男人的鼻息都洒在她的脖子里,声音又低又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不然会弄伤你。”
她仰着头,睫毛轻颤。
……
半夜,贺纪辰站在寝室的阳台上,俯瞰都会的夜景,他手里夹着烟,烟蒂在黑暗中收回赤红色的光,他俊美的容颜在袅袅烟雾中让人看不太逼真。
向来便宜力极强的他竟然会失控。
男人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深沉的嗓音,刻毒的逐字宣判:“我能,并且,要定了!”
贺纪辰伤害的眯起眼睛,眼中的风暴靠近发作。
慕深深奋力挣扎:“贺纪辰你罢休,我喊人了,拯救!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