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活力是会打人的,我可不想在秦文浩面前被打得鬼哭狼嚎的,那很多丢人。
秦文浩一颗接着一颗地递着车厘子,母上也不嫌费事,就从他手上不断地接过来,然后扔嘴里,就跟半主动化机器似的,如何看如何好笑。
我觉得这个长久的难堪会是他们说话的结束,可千万没想到,俩人聊得更炽热了。
我真的要疯了。
这招很管用,母上接过秦文浩递过来的车厘子,顺手塞进嘴里,终究转过身,脸上又有了丝笑容。
可,我笑不出来。
“那你家里都干甚么事情呢?”
“我家在乡村,爸妈都种地的,我大哥在镇上的砖厂做活儿,我二哥……客岁走了,得肝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