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另有甚么事吗?”我边说边打呵欠。
“走吧!”他搂着我的肩膀,拖着箱子大步前行。
表情俄然变得沉重起来,看着一向抽泣的秦妈妈,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安抚,只能紧紧握住她的手。
前次被母上逮到以后我就不敢再戴,藏进衣柜底下的小抽屉里,转头得记得拿出来,还给秦文浩。
秦文浩出去了,估计沐浴去了,本想等他返来以后再睡,可浓浓的困意完整摧垮我的意志,没一会儿,人就进入梦境里。
“妈,他有给我买了啊,买过一条手链的!”我笑了笑。
我有些慌,可又怕回绝得太倔强,会伤白叟家的心,只好先由她这么玩弄。
疼,还不是普通的疼,眼泪差点儿没飞出来。
归其启事,还是一个字:胖。
我撇撇嘴,正想客气地回句“感谢”,还没开口,他忽的蹭到我面前,狠狠地在我额头上吮了一口。
这一口吮得很深,我都感觉我额头上那块皮都被他拉起来了,固然不疼,但那种感受,就像和他滚床单的时候,他在我脖子和胸上“种草莓”玩,总之,内心头怪不舒畅的。
他去那儿了?我有些惊奇。
说着说着,秦妈妈俄然轻声哭泣起来,我内心伤酸的,终究还是没能节制住,悄悄流下两行清泪。
本来,她还记得……
秦二哥的坟在小山丘的顶上,修得非常气度,秦爸爸说当年因为没钱,仓促给二哥下了葬,这几年经济余裕了,就专门又给他重新修整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