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下一秒,倒是产生了我如何也设想不到的场景。
我还想多说些甚么,但是霍延深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将我拉着,直接朝寝室走去。
我只得将手指摊开,看着张大夫认当真真地给我消毒,然后涂抹上药膏,最后用纱布绷带甚么的缠紧,直接将手裹得跟葱头似的。
但是却被霍延深硬生生地握在手里,不管如何收回,都不能够。
“没甚么,那我尝尝看。”
或许如许的我,连我本身都已经搞不清楚了,但是哪有甚么干系呢?
没想到你也晓得这个包扎有点夸大啊,呵呵,我在内心把霍延深重新鄙夷到脚。
本来是找家庭大夫,但是我感觉仍然没有这个需求吧,我的手指现在已经简朴地用创口贴包上了,按理说并不会呈现甚么症状的。
我有点想笑,却又不敢笑,但是没有想到,霍延深却先我一步笑出了声,“如许,是不是有点过分夸大了?”
成果那张大夫走的时候,还特地将门合上了,不得不说,这是在搞甚么鬼?
“你的手,如何成如许了?”
因而我判定地再次拿起碗筷,夹了别的一道菜,心想该不会也崩了吧?
霍延深看着我,倒是一脸对劲的模样,“不错,你的手现在看起来有短又粗,真是丑死了!”
“那,少爷既然没有我的事情了,我先出去了。”
固然如许来到有点毫无防备,让我措手不及,但是我们的豪情却能够较着感遭到在一点点地升温,发酵。
霍延深看着我,然后对张大夫说道。
“你就在这里呆着,我给张大夫打过电话了,应当顿时就来了。”
“霍延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