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被他弄痛了,应晴轻哼着醒了过来,含混的双眼在看到肩颈上还略微带着潮湿的后脑勺时才总算复苏了过来。
他低着头渐渐将纱布解开,男人的手掌上被划了一条长约十公分的血口儿,但幸亏伤口并不是很深,陈涛谨慎地拿酒精擦拭着伤口处的皮肤。
她的双手无措地举着,却不敢上前触碰他的伤口。
陈涛内心暗赞了声老板选人的目光有所进步。
“我想跟你说件事……”她的话语顿住。
不知过了多久,徐靖南才喘着气躺倒在了一边。
但是她明天一整天都处于担惊受怕的状况,好不轻易松弛下来,更是特别困,靠在沙发上面不到一会就睡了畴昔。
别墅的雕花大门渐渐翻开,内里早就站着一排女佣,家庭大夫也候在一旁。
看来是等着等着睡着的,徐靖南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