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南躺倒在她的身边,没受伤的大手一捞,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他在徐靖南身边呆了五年,之前徐先生偶尔也带女人来过这,但他的神采一向都是淡淡的,他还未曾见过他如此和顺的神采。
好不轻易措置完了伤口,徐靖南立即对陈涛摆了摆手,表示他下去。不幸的家庭大夫就如许被徐靖南像赶苍蝇一样赶了出去。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别墅。
他低着头渐渐将纱布解开,男人的手掌上被划了一条长约十公分的血口儿,但幸亏伤口并不是很深,陈涛谨慎地拿酒精擦拭着伤口处的皮肤。
“我想跟你说件事……”她的话语顿住。
应晴伸脱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此时已经是深夜,月影星稀,偌大的天井中一片温馨。
他的表情仿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