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么时候起,应晴整小我被他赛过在了真皮座椅上。
他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她的脸颊上带着泪痕,眼里的泪光仿佛储藏着星芒,嘴唇惨白如百合花。
徐靖南的大手重抚上她的长发,摸了摸,抬眼的刹时却不谨慎看到了她脖颈处被划出的赤色,顿时黑眸中的戾气更浓。
这个女人必然是在逼他生机。
“当然是回家啊。”徐靖南理所当然的口气。
“你的事我另有不晓得的?”徐靖南盯着她的脖颈,眉宇间的阴鸷仍未散去。
明天要不是他赶来救她,徐进财这个变态都不晓得还会对她做出甚么事来。
“你……”应晴微微挣开男人的度量,侧头望着徐靖南,“你如何晓得我在这里?”
后座车窗传来黑衣保镳不知死活地敲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