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天在泅水池的时候,陶朦的腿上并没有较着的疤痕,以是她也就没重视到。陶菲本身每天都会在腿上擦粉底粉饰疤痕的,以是,她也就没在乎这个事情。
陶菲伸手环住他的背后,摇了点头,说,“没事。”她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使小性子或耍脾气,只是将本身最懂事驯良解人意的一面表示出来。
陶朦左腿上有一块很大的疤痕,一看也是烧伤而至。邢厉早就记不清楚小时候陶菲腿上的阿谁疤长得甚么模样,不过现在这么一看,跟着人体的长大,陶朦左腿上的这块疤,形状大小倒是也很合适。
邢厉看着陶菲这副失落的模样,内心也有些不落忍,他叹了一口气,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俯身抱住她,报歉说,“菲菲,我不是阿谁意义,很抱愧,你别难过。”
邢厉的声音里带着些心疼,“是啊,小时……之前就心疼你,现在更心疼了。”
夜色下,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车里的这一幕很调和。相爱的男女,交颈相拥,诉说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