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欣喜’?”我有些鄙夷地瞧着骆冰洋。
小地痞嘴角较着抽搐了一下,眼神里尽是惊骇。
骆冰洋终究开口;“看来你真的很恨他们呢!”
“饶了你们?”我嘲笑道,“当初,你们又有谁饶过我?”
他伸手握住我的双拳:“如何样?还要打吗?”
骆冰洋仿佛看出了我的踌躇,伸手拍了拍我的肩,我昂首看着他,点了点头。
一辆玄色的商务面包车停在胡同口,我转过甚看着几个穿戴黑西装、梳着背头的、戴着墨镜的男人下车来,我吓了一跳。
我不知他是何意,猜疑地看着他,他又一次开口:“不愧是我骆冰洋选中的女人。”
有些累了,我停动手,走回到骆冰洋身边,“黑帮”一放手,小地痞像被人抽取了骨头似的,直接瘫倒在地。
“不晓得奥秘人是谁,你应不至于傻到奉告他你找到这群地痞,然后把他们揍了一顿吧?既然查到我和他有仇,你应当不会奉告他是我帮你找打这群人的,对吧?”
骆冰洋看着我,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意味。他双手交叉着抱在怀里。抿着嘴不说话。
我朝他撇撇嘴:“你刚才打电话给谁?”
连“黑帮”也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他们必然向来没见过这么蛮横的女人。
“给你一个欣喜。”他低头看我,笑了笑,不再说甚么。
“如何?”我喘着粗气,刚才用去我太多的力量,我终究发觉到手上的伤。我呲了呲牙。低头看着我的手。
大仇得报。
“废话。”我没昂首,白了他一眼,但并没成心识到他底子看不见我的神采。
“黑帮”走到骆冰洋面前,恭恭敬敬地喊了声:“骆少!”
几个地痞还在告饶,很快,骆冰洋口里说的“欣喜”到了。
骆冰洋从鼻孔里哼了一哼,不置可否。
印象中香港黑帮电影里才会有的反派社团老迈及其摆布手才会有这身打扮。
我哑然。
黑帮停停止,还是看着骆冰洋,骆冰洋固然不解,仍表示他们停止。
我再一次捏紧了拳头,骆冰洋在一旁叹了口气:“你真是个有仇必报的女人。”说着,他拿起电话按了几下,对电话那头道:“过来。”
统统人都看着我,骆冰洋是不解的神情,小地痞已经向我投来感激地目光,我嘲笑着,向他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