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钱在他们这边,能够是一个工人一周的薪水;但是放在发财国度,还不敷人家一天赚的呢。
刘青山不断念,持续扣问。
一旁的大老李赶紧帮他敲打后背:“这酒里另有虎骨呢,医治风湿才好使呢,俺老丈人就是老寒腿,喝了两瓶就好了。”
本钱就四块钱,流入市场的话,代价也就和五粮液差未几了,能有人买才怪呢?
刘青山也不免有些镇静,这类共赢的事情,傻子才不承诺呢?
看到刘青山一个劲摆手,表示不会喝酒,大老李有些遗憾得摇点头:
这叫增加透明度,内里的药材都瞧得一清二楚,增加消耗者的信赖度。
库房内里,满是一口口的大缸,都将近一人高,需求两小我合抱。
“咋个赌法?”
这些还不算完,刘青山又叫大老李把药酒内里那些药材的称呼都列举出来,另有药酒的服从,也都写出来,到时候,他再翻译成英文。
“放心吧,这几天叫出产车间从速弄出来几十瓶,当样品,最好把酒瓶子和内里的包装,都弄得精美一些。”
“哈哈,俺赌啦,别说八块钱,六块钱俺都干!”
得,您还是饶了我吧!
大老李一边心疼地摇摆着脑袋一边说:“这内里泡的都是隧道药材,代价都老贵了,一斤如许的药酒,本钱价就将近四块钱。”
“这是我们酒厂的高粱烧,俗称烧刀子,但是客岁插手广交会,愣是一瓶没人买,那些老外,没一个识货的!”
这么干的话,小刘同道也有动力啊,必定尽力帮他把药酒发卖出去,他这是把小刘同道,跟他们酒厂,栓到一根线上。
剩下的药材,起码另有十几样呢。
大老李伸开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给刘青山的感受,如何有点抗战电影里的架式。
“能行吗?”
想了想,刘青山又指指大玻璃罐子:“这个到时候给我也带去一罐子。”
展板是啥玩意?大老李又蒙圈了。
罐子也不小,看模样能装五十斤摆布,内里是金黄色的酒液,手电筒的光束照上去,闪现出斑斓的虎魄色,非常标致。
“山葡萄酒倒是有,就是这玩意没人乐意喝,每年也就是盛产几缸,县里接待所用。”
酒厂的那位李厂长,在刘青山的别的一边坐了,他长得腰肥腿粗的,边幅粗暴。
高粱烧,足六十度,一口下去,必定是一道火线,顺着嗓子眼往下淌,刘青山现在还长身材呢,是千万不敢比划。
大老李则重重拍拍刘青山的肩膀:“小刘啊,此次你去广交会,可得好好帮俺们鼓吹鼓吹,如果卖出去了,返来俺请你喝酒。”
这时候的国营单位,很少会弄虚作假的,以是李厂长的话,有必然可托度。
“行,那就签条约!”
“别的酒呢,另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