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休整,大伙就背着大背篓进了林子,来到一片落叶松林子了,树上的针叶金黄,秋风吹来,缤纷而下。
刘青山和大头一起,把张老蔫儿摁到车上,拍了一张照片。
为了加强压服力,还把碗里的哈士蟆夹起来,全部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等中午放学的时候,小老四进屋就吵吵好香:“哥,你做啥好吃的啦?”
咬了几口,她俄然展开眼睛,眼神也敞亮很多:“咦,还真是越嚼越香呢!”
哈士蟆也有蛤蟆油,只不过比较少。
大师合作明白,大部分人采小黄蘑,一小半采冻蘑。
嗯,味道还不错,酱香浓烈,肉质细致。
这小子也出去快俩月了,不晓得学的咋样,也不晓得啥时候能返来呢?
独一的缺点就是落叶松藐小的针叶,会粘到蘑菇上,清理起来比较费事。
夹皮沟西边,就是一望无边的大芦苇荡,内里的苇子,都有两米多高。
小哥俩蹲在场院这正聊着呢,就看到一辆牛车,慢悠悠地从西边闲逛返来。
赶车的叫张老蔫儿,为人诚恳,不爱说话,但是农活样样精通,为人也勤奋,是个会过日子的。
刘青山也不客气,跑回家取了个珐琅盆,倒了小半盆。
瞧得哑巴爷爷都满脸笑纹儿,内心想着:比跟俺还亲呢,你个嘴馋的小东西。
至于开膛清理内脏啥的,这个还真不消。
“去,把爷爷奶奶叫来一起用饭。”
刘青山扒拉一下她的朝天辫,小家伙就乐颠颠跑了,等返来的时候,除了爷爷奶奶以外,当然另有杨红缨。
这类蘑菇个头比较大,肉质也非常肥厚,碰上就是一大堆,层层叠叠地发展在树干上。
奶奶慢声细语地在中间说了几句,杨红缨这才闭着眼睛,送进嘴里。
兜里还真装了两块奶糖,就全都剥了糖纸,塞进小熊嘴里。
就连小孩子也不例外,如勇敢在野地里玩火儿,被大人晓得,绝对能把屁股翻着花。
听他这么一说,杨红缨也吐了下舌头,有点不美意义,她吃着吃着,就把这茬给忘了。
和山上的林蛙比拟,个头小一些,营养成分也稍差,主如果表现在母蛙肚子里的蛤蟆油上。
恰好刚入冬的时候,气温还没那么低,大棚也用不着苫草帘子,时候还赶趟。
刘青山乐呵呵地把蛤蟆端回家,洗濯两遍,再撒点盐措置安妥,中午直接就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