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低着头,正低着头凝神思虑,连我站在他身后都没有重视到。反观我爸,倒是满面红光,一副“翻身农奴把歌颂”的模样,脸上挂着小康社会群众大众物质和精力财产都满足了的神采。
路垚伸手挪动了一个子,淡淡的瞟了我一眼说:“我就当你诚恳诚意的夸我了。”
黑暗中路垚笑了笑,然后捧着我的脸在我唇上落下一吻,声音嘶哑:“漫漫,你不困么?”
固然不是第一次感觉路垚背后长了眼睛,但是还是需求提一下。路垚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看都不看我说:“有甚么话就说。”
我挠了挠路垚的腰:“我在很当真的跟你说这件事,我们还没结婚,难不成你要我奉子结婚不成?”
见我出来,我爸眼睛一亮,然后笑着朝我招手:“漫漫,坐到爸爸身边来。”
路垚按住我的手,声音带着浓浓的困乏:“好了我晓得了,睡觉。”
我的头发早就干了,伸手推了推路垚:“喂,还看,去沐浴了。”
作为一个长于两权相害取其轻的人,我天然是乖乖躺好,闭着嘴做乖宝宝状。
“漫漫,看来你还不累。”路垚打断我的话,蓦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黑暗中路垚的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泛着淡淡的水光。
路垚扬了扬眉,将手中的毛巾顺手扔在打扮台上,然后几步过来坐在我中间,看都不看电脑屏幕:“这么喜好写文?”
我摇了点头,将恶心的感受压下去,担忧的看着路垚:“路垚,我不会是怀了吧?”
路垚将吹风机放下,顺手关了灯后几步上床,将我揽在怀里,声音降落:“好了,睡觉吧。明天折腾这么久,我早就困了。”
我一愣,解释道:“路垚,六合知己,我可没有给我爸通风报信甚么的,再说我的技术也不如你啊。”
我眨了眨眼,脑袋里闪过我挺着大肚子穿戴婚纱的模样,半晌后我几近要哭出来:“路垚,我方才说我不想这么早要小孩,老天不会对我这么狠吧?”
我说:“这不是那一本书已经结束好久了么,明天看作者背景,有读者问我如何还不开新文,以是我深思着是不是应当开本文甚么的。”
路垚从我房间待了不过半晌便出来了,看清路垚手中的东西时,我再次抽了抽嘴角。
我撇嘴,不觉得然。
我当即举手投降,做尸身状:“路垚你别打动,我这就睡觉。”
我依言走畴昔坐下,看了看棋局调侃道:“难怪说教会门徒饿死徒弟,路垚你应当留一手的。”
我歪着脑袋细心想了想,然后说:“说不上来,我感觉这是一种情怀。因为写文,我和很多不熟谙的陌生人有了交集,你不感觉这很奇妙吗?”
路垚奖惩性的在我唇上啄了一下,然后在我耳边引诱我:“若你不想睡,我很乐意和你交换一番。”
我房间甚么时候有路垚的衣服了?
路垚说到“交换”二字时,语气有些减轻,很较着是夸大语气,那么这所谓的“交换”为何意,就不消我明说了吧。
我伸手推开路垚,抬高声音道:“路垚你别闹,这是我家,我爸妈还在家呢!”
我的话还未说完,路垚的吻再次落下,将我想要说的话全数吞咽。
窝在路垚怀里,我却如何也睡不着,模糊感觉胃里有些恶心,我推了推路垚:“路垚,你先放开我,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