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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哈哈哈……”
西米克伏在地上,摇着头,含着泪,一遍各处哭喊着:“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
余周周卧倒在床上,白嫩嫩胖乎乎的小手揪着床单,勉强用左胳膊撑起家子,抬眼看着假想中正在抽泣的西米克,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凄美又很壮烈的浅笑。
余妈妈端着热乎乎的高乐高,排闼的手停在了半空,嘴角抽动好久,终究还是叹了口气,转成分开了。走到余周周外婆的房间,看着铁架上的盐水瓶说:“妈,五分钟今后差未几就能拔针头了。”外婆点点头:“周周呢?”“正在犯病。”
没体例,周周,妈妈也没体例,不要怪妈妈。余妈妈一边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混进水池里,和余周周的片尾曲一同消逝在排水口的旋涡里,转啊转。一代又一代人,生命就像来去的陀螺,兜兜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