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感觉,他好得也养了我两年,于情于理都得知会他一声。
“那你的意义是,你已经看够我了是吗?”
我杵在沙发前,发了好一会儿呆。深思着明天要去枫都的事情,该如何向他开口。之前倒是跟他提过一两次,不过都是在床上,他也就是“嗯”“啊”两声算作回应。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端方”,每次做之前都要洗下澡,完事以后再洗一次。
我走近窗边,拉好窗帘。
“刚送我爸他们去车站,离这里不是很远。”我老诚恳实地答复。
容陵见我那双眼冒桃花的眼睛,嘴角扯出都雅的弧度,不包涵面地将我调侃了一番。
容陵有很严峻的洁癖,我如果这副“尊容”呈现在他面前,恐怕会扫了他的性欲。
那么就表示,这位爷我也就只要服侍这一天便能够了。
我翻出钱包,取出一张十元跟一张五元的纸币递给了她,随即把药跟钱包一并放进了包包里。
他把我拉进了房间,在我嘴边轻啄了一下,然后听到“砰”的一声,房门被踢上了。
实在我们都心知肚明,只要我一分开嘉州,我跟他之间的那层见不得人的买卖,也会是以闭幕。
但是容陵那家伙,每次跟我一起做那事的时候都不肯意做办法,无法,为了不怀上孩子,我也只能挑选本身来吃药了。
他的身材很好,几近是统统女人见过后都会流鼻血的那种范例。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他裸着上身的时候,两只眼睛都是带着光的,就差流口水了。
电话“啪”一声就挂断了,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等过了明天,这类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日子,但愿能够不再重演了。
哦不,像我这类姿色的,或许连花都算不上吧。
空调的温度被容陵调在了20度上,我拿起摇控器又往上升了几度。我生来体寒,这类气候于我而言,那就是煎熬。
室内有一股茉莉花的暗香,他晓得我喜好这类味道,以是每次都会喷上一些。明天这间房是朝南边向,有个小阳台,两张腾木椅围在了一张小圆桌两边,桌上放着一大棒鲜艳的红色玫瑰。
“我大阿姨来了。”在这一刹时,我的内心俄然之间飘过一丝阴暗的恶作剧动机。
“……”
我熟门熟路地乘着电梯到了三楼,在拐角处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补了下妆,这才对劲的走了出来。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可又不甘就这么被他嘲弄,嘟起我那张自以为有些性感的小嘴唇,一脸不幸巴巴的模样看着他。
――
看着屏幕上不断地在跳动着的头像,我会心肠笑了笑,用心压着嗓子,一副没睡醒的状况。
我倒不太担忧他会禁止我甚么,毕竟在他的眼里,我不过是他万千花丛中的一朵最不惹眼的小花。
路上的行人垂垂多了起来,两旁的商店也都已经开门迎客。
“这么快。”他明显有些不测。
容陵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筹办分开汽车站。
“喂……”
沙发上的行李,让我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容陵此次过来,简朴的只带了一个公文包,可见,他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
明天为了送爸爸跟哥哥来赶车,在这个寒意浓浓夏季的凌晨,我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到这会儿都另有些犯困了。
旅店里开了空调,我边走着边拉开了我的冲锋衣,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
“我在你们街上的如家旅店304房间,快点过来。”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半丝感情。
我撇了撇嘴,假装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慢吞吞地走进了浴室。
分开药店,我把车子推到了如家门口,停在了一个略微宽广些的位置上,上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