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丽江就待了那一晚,从旅店分开后,我直奔高铁站,按着哥哥给我拟好的路程,去了第二个都会。
我才22岁,本应当是个花一样年纪的女孩,却因为一时的贪念,变成了一枝残败的花柳。现在,我只但愿在我这枝花柳枯萎之前,能熟谙一个至心待我的好男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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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走出浴室,只觉腰间一紧,他一把搂住了我。他是个吻.技妙手,也不白费了那么多与他陪练的女人。我猜想,如果他前妻晓得了他现在的这身工夫,八成肠子都要悔青了。
“过完年我已经22岁了,我想抓住芳华的尾巴,从速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你可真是个小妖精。”
“凝凝。”
他很健谈,也很风趣,全部早晨我被他逗乐了不晓得多少次,眼泪都笑出了很多。
我晓得我不会回绝他,可我还是假装踌躇了两秒,涨着红晕的脸颊,浅浅地点了点头。
“你是高中生吗?”他将酒杯递到我面前,摸索着问道。
“我明天就去枫都了。”
聊着聊着,他很委宛地向我收回聘请,说是要换个处所接着聊。
“大叔?”他嘴角动了动,眼底出现一抹笑意,似是有些自嘲,继而回身跟办事生要了一杯香槟。
他的这一行动,让我对他的好感度又加深了很多。
见他迟迟不开口,我又想到了另一句搭讪的话,冒充伸手撩了下我的长发,再次主动贴上去。
学徒期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甚么都不教你,就让你在那边给教员傅们打打杂,跑跑腿甚么的。
隔日一早,在他还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我强忍着浑身的不适,谨慎翼翼地下了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穿戴整齐后,轻手重脚的分开了他的房间。
跟他谈天的过程中,他只是简朴的跟我先容了一下他本身,乃至连姓名都没有流露。说是让我就这么叫他“大叔”,因为他比我长二十岁,叫声叔叔,他也当得起。
他很有耐烦,在他一步步的悉心指导下,我们很快便渐入佳境。他似是对我这个门生非常对劲,他教的好,我也学得很投入。
“大叔,能请我喝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