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在副驾上坐着,扭头看他,说:“之前没听你说过。”
窦泽从速坦白:“我之前在另一家病院输了十几分钟的液体,会不会对胎儿形成伤害?”
霍司明看到窦泽湿漉漉的头发,不知从那里抽|出条毛巾递给他,问:“方才沐浴了吗?”
窦泽已经悄悄把针头拔掉,输液瓶里的液体还在向外流,滴滴答答在病房的地板上汇成一小摊水渍,窦源一转头瞥见,又骂他:“你如何到底还是拔了?”
霍司明坐在办公室里,不知为何非常不安,他又怕窦泽嫌他烦,强忍了二十多分钟,才重新拨了电话,嘟了几声以后,那边接线的却换了一小我,是窦源。“是霍先生吗?真不美意义,我们窦泽中暑晕倒了,没体例接电话……”
“我本身来。”他焦急着要坐起来。
霍司明心中不安,问:“你在那里?我去接你。”
闻声这句话,霍司明气笑了,说:“你今天下午还要去上班?”
窦泽便不敢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