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抵是你明天买得螃蟹不新奇。”
“明天中午淋了雨,能够有点受凉。”他又从桌上拿起豆沙包咬了两口,勉强吃完一个,已经非常难受,明显刚才还感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公司的午休时候将尽,刘洋从一层闲逛上来,进卫生间瞥见窦泽洗头的模样,说:“你也真是不怕抱病。”
她也不再说话,将手边的姜茶递给他:“喝点祛祛寒气。”
“剩不了,我都吃了。”他将包子放到病床旁的小桌上,上面另有刘青带过来的保温桶,护士笑着跟他打了个号召出去了。
邱晓琳也不绝望,善解人意地摆摆手,声音又软又细:“还是孩子要紧,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女孩子……要便利一些……”她说话的时候羞怯到不敢看窦泽,只是不时小小瞥他一眼。
窦泽从卫生间出来,肚子里还模糊抽痛,路过邱晓琳桌边的时候,被叫住了。邱晓琳抬起一张寡淡清秀的脸,额前的刘海稍稍遮住她的眼,顺带将两条略稀少的眉毛掩住。她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怯怯地递给窦泽说:“还是擦擦吧,别感冒了。”
肖桂玫沉默了一会儿,用手指悄悄支着下颌,说:“我顿时要调走,跟公司说了汲引你的事,此次就看你表示。”
“您不能这么说。”窦泽放下碗:“南南的事要紧,我爸的身材也要紧,老|弊端才得特别防备,哪能把止疼片当灵丹灵药的?如果不可,我另有点存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