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意义是?”
“-----”燕伯涛手上的青筋直跳,又想要对燕相马动粗了。
“或早或晚,陆家必亡。”燕伯涛声音果断的说道。“如果陆家亡了,没有陆家在前面挡着,你感觉你还能够护住阿谁小女人?还能够护住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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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想想,纵观史乘,那些让君主受委曲的臣子,何曾有过一个好了局的?”
“是的。”燕相马点头。
“那位要重整监察司?”燕相马#眼睛一亮,低声问道。
“阿谁李牧羊实在是太没法无天了。不但仅是打了崔家的脸,并且是打了皇室的脸啊。你也不想想,崔照人是甚么人啊?他是监察司最年青的头头,是我们头顶上那位最信赖的亲信。一些秘密事件都是交给他去措置。李牧羊把他给一刀杀了,崔家能不动气?上面那位能不动气?”
燕相马在怀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块洁白如雪的丝帕,细心的擦拭着嘴角的血渍,笑呵呵的看向燕伯涛,说道:“二叔,这一巴掌你早就想抽过来了吧?我晓得,你也不要否定。我回天都的第二天你就想抽我了。”
“我但是传闻那位有着帝国三明月之称的谨慎蜜斯和你喜好的阿谁女人在江南的时候姐妹相称,干系非浅。但是,你看看人家多晓得取巧之道。旧友远来,竟然连一面都未曾见过----你再看看你本身,何其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