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肉必必要给别人留口汤喝,凡事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不然的话就轻易成为众矢之的。”段云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始终要记着,我们只是一家民营企业,出了大事没人会替我们背书,赢利的机遇有的是,只要走得稳才气走得长远……”
和几年前刚来深圳的时候不一样,阿谁时候段云和老婆程清妍都能够说是实业家,尽力以赴停止企业,靠科技和办理停止生长,但是当天音个人有了薄弱的资金储备以后,程清妍发明用钱赢利玩本钱运作远比生长实体企业赢利更快的时候,她的贸易思路也就随之窜改。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段云悄悄的摇了点头,只听他接着说道:“我需求提示你,固然海内这几年的经商前提已经很不错了,但不料味着无穷制的倒买倒卖没有风险,投机倒把这个罪名还是存在的……”
但是作为一个本钱家,正如马克思在本钱论里说的那句话:如果有20%的利润,本钱就会蠢蠢欲动,如果有50%利润,本钱就会冒险,如果有100%的利润,本钱就勇于冒绞首的伤害,如果有300%的利润,本钱就勇于踩踏人间统统法律。
“合分歧法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就拿海南炒房这件事来讲,你不能把蛋糕全抢走,要留一部分给别人……”段云看了老婆一眼,接着说道:“在海南房地产财产中,赢利的人越多,你的风险就越小,一旦国度要给过热的海南房地产财产降温,法不责众的环境下,它就只能停止政策上的调剂,但如果我们一家独大,那么国度就不需求大范围的政策调剂,只需求把我们的公司当作典范来清算,而到了阿谁时候,我们可就真的成了阿谁出头鸟,你这么聪明,应当明白我的意义吧?”
程清妍现在明显也认识到了她先前做法存在的庞大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