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跑路,我还怕你跑路呢!
还开辆破面包车,一看就不是甚么有钱人。
也确如秦泰所言,王庙镇底子分歧适建厂。
周建民一听这小子口气不小,眼睛一眯,核阅道,“多少钱都行?五十万呢?”
504厂?
他乃至都没法设想,陈江河到底有多少钱!
幸亏一个月时候很短,无妨就等你一个月。
见陈江河愣着不说话,一旁的秦泰扯扯他的衣衿,提示说,“陈总,陈总?”
这是一家洗煤厂,四周必定有煤矿。
周建民觉得,必然是南边来的大老板,看上了他这块处所,要在这里办厂。
至于伯城大饭店,周建民也听一帮牌友说过。
原觉得,陈江河收买洗煤厂,是要做其他买卖,毕竟洗煤厂值不了几个钱。
“来了来了,等一下!”
“一家家小小的洗煤厂罢了,我还不至于在这里跟你多费唇舌。”
他没想到,现在的陈江河,已经生长到了这等境地。
“五十万也行!”
“陈总……”
比来几天下来,他已经输了很多钱。
杀妻之仇,不要你命都算网开一面,还想要钱?
“啊——”
“真的?那感谢老板了,我先出来了。”
但洗煤厂,他从未动过这个心机。
“你感觉我像开打趣吗?”
他跟周建民,也是第一次见面,但这个男人,倒是他两世的梦魇。
但是周建民也是个老狐狸。
说完,周建民拖着肥胖的身躯,跑进了一间平房。
陈江河毫不踌躇说,“但我前面已经给了你五万定金,再不能给钱了,万一你撂挑子跑路,我没地找你去!”
陈江河的这个诉求,也合情公道。
“有,有!”
这话,叫周建民神采一喜。
周建民这洗煤厂,也顶多值个三十万。
要想办厂做其他买卖,的确需求很长时候净化一下环境。
这时洗煤厂里的平房,传出一声大吼,“周老板,你还打不打了,这才输几个钱你就跑了,你不打我们换处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