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再次拨打了黄大爷的电话,详细扣问起了相干的环境……
妈的,够行业姿式啊,指的就是粉。
我指着那片荒滩,淡道:“赵奇,瞥见没?这片荒滩,就是我和齐三刀把朱鹏一帮子小弟干得哭爹叫娘的处所。这边,瞥见没,另有血迹,快变色了都。”
我则取脱手机给黄奇山电话,问一下那块渣滓场一百八十万的事情,看他有体例让手底下两个部分给我少点没?
随后,我又和赵德高闲扯了一阵子,便说要走了,先带赵奇去我朋友公司一趟,见个面,熟谙一下。
我听着是这么回事,点点头,“行啊,你小子本质还不太坏。而郑军和王兵这俩货,真是坏透了。郑军现在出来了,王兵怕是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你呢,如果跟着我混,呵呵,我包管你比跟汪虎赚的多很多。不说别的,渣滓场那一块地盘我如果承包到手,那就是几百万的支出。浩叔一欢畅,随便拨你一点,顶你跟着汪虎干一年两年了。”
他还劝我,别打那渣滓场的主张了,没甚么好生长前程的,想点别的挣钱的招吧,或者考虑着好好当名高中教员也成。
赵奇一脸诚服的模样,“嗯嗯嗯,这事我也是这两天传闻的。浩叔和齐三刀真是牛批轰轰啊,短长!”
不过,他顿时一脸苦哈哈的模样,“浩叔,我现在这……环境,哪能跟你混啊?”
这家伙也是呵呵一笑,一拍我肩膀,“小兄弟,你懂哥啊!行行行,转头再扯,祝你心想事成吧!”
我带他到了嘉陵江边的一片荒滩上,才停了下来。
说着,这家伙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拧了拧,又在空中吹了吹。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就不信他们没有缺点,只要让我抓住了,哼哼,这事儿就好办了。
他想了想,“收庇护费的话,一个月能抽三千五千的,别的一些别的买卖,偶然候跑跑腿,一个月下来也是有一万吧!不过我们这些赚的太少了,都让汪虎吃完了,谁叫他是老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