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皱眉表示不满的。
“表姐,快去喊大憨!让他来帮手,先送大表哥去我住的处所。”
周安拥戴,“是啊,大表哥!你今晚在我这里,颓废一点没事,归去后,还是得尽量规复之前的模样,既然已经决定跟人家结婚,那就别让人感觉你不情不肯,有些事、有些人,该放下的,还是尽早放下的好!”
“耍酒疯……”
再展开眼的时候,他蓦地举瓶邀周安和田律喝酒。
店里几桌客人一边吃喝,一边就在那边看戏了。
周安?
周安闻言,又好气又好笑,另有点儿头疼,从速放下锅、勺,跑去前厅。
夏文静跟进厨房问他,“小安,就这么让那两小我喝下去呀?你也不管管?”
快12点的时候,夏文静俄然又跑进厨房,有点镇静,“小安!小安你快去前面看看吧!晓峰哭起来了,我如何劝都劝不住,野狗也钻桌子底下去了……”
“行行行,不美意义不美意义!”
好嘛,他一开口,比周安之前直接多了。
田晓峰啃鸡爪的行动顿了下,目光看着桌面,苦涩一笑,“新婚欢愉?百年好合?呵呵,感谢了小安!”
周安和田律还能说甚么呢?只能作陪。
他竟然伸谢?
没多久,小龙虾和螺蛳都端上来,又过几分钟,田律炒的两道小炒也端上桌,放下小炒的时候,田律一屁股坐在田晓峰身边,抓来一瓶啤酒开了。
田晓峰嘴角抽了抽,又看向周安。
田律则是直肠子,田晓峰一口喝多少,他就作陪多少,垂垂的,竟和田晓峰演变成斗酒的感受。
说着,他昂首看向周安,抓起酒瓶与周安碰了下,然后抬头咕噜咕噜灌下好几口。
周安无法,“表姐,莫非你还没看出来大表哥今晚过来就是想喝醉的吗?我如何管?不给他喝,他会翻脸你信不信?”
“真是倒霉!还让不让老子喝酒了?”
……
田律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境地,周安想了想,便也往深里劝了两句。
表示不满的是一个秃顶大汉,瞥见周安和夏文静从后厨跑出来,顿时喊:“嗨!老板,从速让那家伙别哭了,这大半夜的,哭得民气里瘆得慌,一会儿我还得去打麻将呢,按他这个哭法,我今早晨还能赢吗?老子都被他哭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