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眼看着不到七点,刘嘎子又带着陈汉生去了就近的一家还算洁净卫生的按摩房,筹办享用一番瞽者按摩。
只是他那裤腰处拖了老长的彩色流苏长带,过分惹眼。
就在陈汉生站在自家那颗百年杏树根下,给它壮肥的时候,门外诡异的悉悉索索声让陈汉生心下一惊,他从速勒紧裤腰带,谨慎翼翼地朝门边踱步而去。
“嘎子,你二叔的一脚踹呢?它不在,咱俩如何去钟鼓楼?”
“你说我穿的这身咋样,会不会有点太那啥,太非支流了?”
“得了吧,就你如许,难保不会有人因为你扰民,在你头顶套上个麻袋,拖巷口里狠揍你一顿。”
“金爷您慢走。”
到了陈汉生寝室门口,刘嘎子见机地顿住了脚步。
“这是一百块辛苦费,谁让我就喜好你这伎俩呢,让你一夜没得歇息了。等会归去,好好歇息歇息吧。”
陈汉生俄然发明嘎子精力贼畅旺,他这大半宿没睡安抚,现在脑袋有些飘浮,刘嘎子却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在那活蹦乱跳。
固然两人决计抬高了些声音,趴在床上等候按摩的陈汉生还是将他们的对话全听了出来。
刘嘎子抚了抚本身那喷着摩斯,根根发丝悉数被梳到脑后的大奔头,一甩一扭来了个帅掉渣的甩头行动。
不到四点半开端赶路的两人,公然如陈汉生所说,五点半多点就到了目标地。
放眼望去,没有见着嘎子常日里骑的一脚踹,陈汉生瞪着一双不明以是的黑眸望向了刘嘎子。
……
困顿中,在外抽了根烟,折回身子的刘嘎子的诧异声,让陈汉生复苏了些许。
“哦,但是你来这么早干啥,一脚踹到钟鼓楼当局大院,也就一个小时的路途。你说我们俩到那了,才五点来钟,难不成要大眼瞪小眼干等着?”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刘嘎子就候在了陈汉生家的院门外。幸亏陈汉生内心一向策画着KTV的事,才在没法普通入眠的环境下,起了个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