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世这么久,从没有人敢说禁止我,”玄琴目如火把,嘲笑道,“你以为你行吗?”
百里情绝美的面庞,亦忍不住震惊,此人强大到怕是要逆天了,人族如此盖世强者,却从未有过他的传闻。
“慢着!莫非你以为一走了之这件事就算完了?”这些人奇怒非常,各个如虎狼般盯着玄琴。“获咎了天都之神,没人能逃脱运气的奖惩!”
“莫非你不怕天都惩罚么?”
玄琴神采冷了,冷冷道:“别再我面前再提所谓的神,我所击杀的神阶强者,绝非你们这类渣滓角色!”
玄琴笑了,苍蝇很多,不怕死的人也很多,敢直接面对他的人却很少,少的很不幸。
山林里疾风劲舞,剑气纵横,四周八方的人已向玄琴杀来,离他已只要天涯间隔。
“那种一击必杀的发诀,我但是很神驰。”
玄琴笑了笑,也没有再开口,手里那壶从易家带过来的酒仍然让他回味无穷。
统统人都震惊了,这名年青人就像一柄出鞘的绝世战剑,统统人手中剑仿佛已将近臣服于他的脚下,成为他的奴婢。
山上有风,暖和的风却在急剧变冷,仿佛一夜冬雪,裹上了一层严格寒意。
玄琴却不觉得然,嘴角还是留着淡淡的浅笑,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手指化为了一把尖刀。
这些人终究沸腾了,各个如惊弓之鸟,纷繁冲天而起,消逝在无华的夜色中。
玄琴轻笑道:“我有我的兄弟,我也有家人,并且另有一件事情等着我去做,我非走不成。”